易曲一副你好狠的心的表情。
易曲見他掙扎,又道:“上次我一人去了,張家的張四,王家的王五還有周家的週六……總是投香囊與我……”
醉心雙唇一緊,雖然知道易曲在刺激他,卻也知道像妻主這樣優秀的人……一定有很多人會……會喜歡的。可是……他不想把這樣的妻主讓給任何人。
終是挨不過點點頭,要像平日那樣伸手要拿起面紗和戴上耳環,一直都是這樣他才敢走在長的那樣好看的妻主旁邊,任別人的目光盯在他兩相握的手上,只要妻主感受到他的緊張,就會投過一個溫柔的笑容,他……就能什麼也不怕,甚至藏在面紗下的臉也能朝盯著他們的那些人露出笑意。
易曲壓著他要抓起面紗的手,搖搖頭。
醉心一僵,抓著易曲手臂的手指緊了緊,雙眼朝易曲露出懇求的神色,易曲也就這麼看著他。也不知兩人這樣僵持了多久,醉心扁扁嘴唇,終於低下頭,同意了。
兩人手挽著共同走往清渠鎮的路上,就見鄰居一處青磚瓦屋門口一個著一身白色狐裘,躺在一張紅木躺椅上的一個的男人,不管是他的穿著還是周身縈著的氣息都與這裡格格不入,只除了臉上那慵懶的神情才更襯著那午後溫和的陽光。見易曲與醉心出來,立刻浮起一絲豔麗的笑。
易曲眼皮一跳轉身就走,心裡暗自罵了一聲,這個資產階級剝削者。
那在躺椅上曬著太陽的正是易曲幾個月前救治的言子雅,他自傷好之後就落戶於這青葵村,並就在易曲家的西邊建了幢青磚瓦房,還與白柳假扮夫妻,與這青葵村的人打得火熱無比。因他生的很帶一種高貴氣質,又出手大方,這整個青葵村的一干淳樸村民哪裡禁得住這樣糖衣炮彈的襲擊,都十分喜歡他。只有易曲才知道這個人高雅無害的外表下是如此的陰險啊陰險。
易曲攢了一個月的工錢給醉心做了一件狐裘,這個人第二天就讓她看了家裡的一箱,還嘆息著易曲怎麼不找他,他放在那裡都快發黴了云云。
易曲敢肯定,他來這裡的時候根本就連只鍋都沒有,因為前段時間基本上都在他們家混吃混喝了,他可以很淡定很不知廉恥的坐下就吃,白柳跟著這樣的主子一開始也知道不好意思,後來直接跟他一樣厚臉皮了,還敢對著醉心冷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說:“再來一碗。”她很確定……言子雅那一箱狐裘衣絕對是在她買了送給醉心之後他讓白柳去批發的……
好吧,其實這都不算什麼,她也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是,每日裡,只要白天,她如果與醉心有丁點兒情難自禁的越矩行為,他就跟裝了雷達裝置GPS定位系統似的,不是來借東西就是理直氣壯的說他想吃醉心做的啥啥啥啥啥。
易曲覺得自己有三分之一的慾求不滿次數都是被他攪黃的。因此一段時間,她都是黑著臉見人的。
醉心掛在她的手臂上,只來得及朝那個豔若桃李又冷如梅花的男人綻放一個歉意的笑容。
“唉,走那麼快乾嘛?”男人攏了攏身上的狐裘,慵懶的揮了揮手,聲音不大卻足夠震撼這青葵村,“上次那本春宮圖還好用嗎?”
易曲一個趔趄,醉心一陣嗆咳。一個青筋畢露,一個臉若朝霞。只是兩人的心思都共同飛到那個瘋狂的夜晚。
原來……原來……上次在枕邊翻出的那,是……是子雅送的。
上次,他拆洗床鋪的時候忽然在易曲的枕下翻出一本畫冊,一眼瞄到皮面看到一男一女親吻的圖畫,一陣臉熱,又神差鬼使的翻了一頁下去,卻驚得扔出老遠。
那……那……怎麼會有……
怎麼會有……這樣的……畫冊。
他顫著手紅著臉撿了回來,又把它壓在易曲枕下,卻坐在床邊耳熱心跳了許久,雙手探上自己的兩頰果然已經灼燒的不行。
那樣……那樣的姿勢……怎麼……怎麼可能……
勉強壓下的陣陣臉紅心熱在看到易曲站在門前凝著眉眼笑道:“我回來了”時,一起不爭氣的湧上臉頰。他知道妻主一直因為自己的身體,很少與他……偶爾的幾次也並不盡興。他很想說,沒關係,這幾個月他真的胖了許多,連楚冬人都會與他開玩笑說自己變成了兩個醉心。也想說,他……很喜歡那樣與妻主相擁。只是……這叫他如何說得出。
直白的醉心
那日回來,易曲就見他面紅耳熱,連忙開了窗子開了門,把小火爐子也提了出去,一邊對他道:“以後燒爐子的時候,要留點可以通風的地方。”
一邊回來又擰了條巾布給他擦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