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沒有拆了這草棚只是整修了一番,仍與醉心住在這裡。
“王女。”言子雅忽然開口,語氣確定。
“我不是。”易曲淡淡道,這一段時間言子雅對她曖昧不明的態度,以及不時追著她問她那條手帕的問題,還有聽到他說起尋找王女,卻突然在這青葵村定居下來,不時對她旁敲側擊的種種跡象來看,言子雅已經認定了“她”就是他要找的王女。
“這條手帕就是證據。”易曲臉色有些微變,她記得後來仍是把它留給了醉心,並囑咐他這手帕很重要要他收著,決不能給任何人。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他的東西。又不能真的將它毀掉,畢竟她並不瞭解情況,誰知道這手帕會不會關係到她與醉心,不,是一家人的性命。
“這不是我的。”
言子雅一愣,繼而苦笑起來:“這手帕上的一隻鴦……是我繡的。你曾叫司馬鴦。”他怎麼可能忘了她的容貌,又怎麼可能不認得自己曾經的一刻心動。
“我叫易曲,叫了二十六年,以前一直是,以後也不會變。”
“二十六年?你不過才二十……”
“所以我才說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易曲的語氣肯定平淡。
“不……不可能。不可能會有人長的這麼像。”言子雅的忽然顫抖起來,就像一個用盡了勇氣準備迎接新生的人,卻突然被告知那個他恨了怨了原諒了的人,錯了,“你……你的背後……一定……一定有一塊月形胎記。是不是?是不是?”
言子雅突然要衝過來掀揭開易曲的衣服,不,不會的。
易曲蹙著眉攔住他:“你要做什麼?”
“我要看到——”
“她……背後……有……記。”兩人正僵持不下間,卻聽得傳來一聲虛軟無力的聲音,聲音艱澀,似乎因長久沒說話,一時也無法連貫順利的說出這句話。
易曲站起身,靜靜地看了一眼醉心,緊閉著唇走到他身邊將他扶坐下來,她狠下心無視言子雅的心結,就是為了拒絕捲入或許可能的紛爭之中。
醉心咬了咬唇,似乎是為了要更流利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胸口急速的起伏了幾下,突然抓緊易曲的手,目光直至凝視著言子雅:“但……現在……她是……妻主。我……不會……讓。”
他雖鈍了些,卻也漸漸能從子雅若有似無的詢問裡聽出些什麼來。那一日他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