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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心的手腕,過了一會兒閉著的眼睛眼睛陡然睜大,突然一拍桌子,指著易曲,一隻手朝身後一伸摸起靠在身後櫃上的一隻雞毛撣,青紅不分的就往易曲手臂上來了一下:“你你你……你可以自刎謝罪了。禽獸不如的小畜生。”一邊朝白柳道:“給她一把刀。”

易曲心口一緊,壓著心裡一絲又浸漫上來的懼意:“他……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差點被你這個胡天胡地的小崽子弄沒了。”朱英一邊抓起筆一邊開藥方,一邊嘀咕,“還要藥助興,看來得給易崽子開副藥。真是……早對我說嘛,我這裡有既能助興又不傷身的。”

言子雅聽到孩子時渾身一震,呆呆的看著坐在那裡臉上木著表情的易曲時,突然笑出聲來。

她那副樣子……真是蠢透了。

易曲腦子裡只蕩著“肚子裡的孩子”,臉上一時因不知道該呈現什麼樣的表情來而木掉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內心的暗湧,左邊的心臟跳動的厲害,幾乎要蹦出喉嚨。

“孩子……”也不知呆了多久,易曲終於清醒過來似的,指尖輕輕觸著醉心的小腹,卻似不敢用力,竟一時間沒有問下去的勇氣。

朱英埋著頭繼續寫方子,揚了揚筆端:“孩子沒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胎。我給你開幾幅安胎藥方……”朱英一口氣扒拉扒拉無數注意事項,開好方子卻見某人表情如迷似幻的,小心翼翼的摟著夫君完全不把她的話聽進耳朵裡。

開了方子卻是遞給了言子雅:“還是你拿著吧……”

“我要請假。”易曲突然道。

“你小子這個月到底請了多少假了?不準。”

“我只是告訴你一聲。”

“……”

知道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嗎?當時她留下她是因為她刻苦又頗有天分,更兼一手純屬刀法。原以為她總算可以安度晚年了……哪裡知道卻請回來一大爺啊。

“多久?”

“十個月。”

噗……

朱英一口血噴出數丈遠,看著已經抱著醉心施施然走出去的易曲,流下了人生第一次夕陽淚:到底是他生還是你生啊!!!

言子雅長嘆一口氣,忽然揚起笑臉,勾上身旁自回來之後一直處於傻樂狀態的白柳的肩,笑道:“我們也回去弄個孩子玩玩。”

噗……

朱英再吐一口血,看著突然砰地一聲扭了自己雙腿跌倒在地的白柳,再一次淚流滿面,誰來告訴她這一晚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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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易曲家。

易曲將醉心輕放在床上,拉上被子站在床邊久久凝視著他蒼白的臉,一時間有些悲喜交加的感覺,悲的是自己竟粗心到沒有發現他竟有了身孕,喜的是幸好……幸好孩子沒事,不然她怕要悔恨終身。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的額,站起身就要離開。她……與言子雅還有話要談。

“妻……主。”易曲正要離開,忽聽得醉心近似呢喃的聲音。

“醒了?”溫柔的勾起笑容,又坐下來,見他明顯只是強撐著疲累之極的睏意,輕聲道,“再睡會兒。”現在已經很晚了,更何況經歷了剛才那一場激烈的情|事。

易曲怕他因經歷那一場可怕地……而又產生自嫌之感,只是看他的樣子似乎還算好,不由得也放下一顆心來。

“對……不起。”他不該這麼相信陌生人,妻主這樣教過他。

易曲先是愣了一會兒,才知道他所為何事道歉,輕撫著他的鬢髮:“沒關係,如果是我……也會上當的。”那些理性的道理誰都明白,然而危險真正發生,誰還能保持那樣的理性去分析,她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上當。

即使一個漏洞百出的謊言,有時在愛在擔心在恐懼的遮掩下,也可能一時無法辨別。

“妻主。”

“嗯?”

“妻主。”

“在。”

“妻主。”

“我在這裡。”

……

兩人就這樣不停地一個念著一個答著,直到醉心終於變成意識朦朧的囁嚅,再撐不住的沉沉睡去。

易曲轉頭就見言子雅站在門口正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幫醉心掖了掖被子,退了出去並帶上門,帶著他去了鄰旁相隔的一幢青瓦隔間,易曲在結廬醫館也賺了不少錢,翻新了一間隔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