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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好半會兒,才喃喃的問道:“你不會說話?!”

再接一句:“你能不能聽得到我說話?!”

你我的名字

那男人本來低垂著的眼睛,立刻也震驚的緊盯著易曲,似乎也被嚇到了。就連平日已經承受慣了的打罵,也從沒讓他覺得這樣懼怕。

妻主……這是怎麼了?

卻終是顫著身子,先是點了一下頭,又點了一下頭,再點了一下頭。

易曲先是莫名其妙,繼而反應過來,這是對他三個問題的依次回答。

看著那男人如小雞啄米似的連續三次點頭,易曲忽然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不見他懼怕的臉色,倒像個害羞的剛過門的小媳婦。繼而掩唇咳嗽掩飾那笑意,正了正臉色。

心中一轉念,如今要怎麼辦,他不會說話,根本無法問她自己到底是誰。且看這生活環境……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

易曲皺皺眉,繼而斟酌了一下用詞道:“我是你妻子?”

那男人似乎並不明白,茫然著一雙眼睛看著易曲,眼眸中雖然還有害怕,卻多了許多疑惑。

易曲再皺眉,難道不是?那是什麼關係?

又引導了一句:“你是我夫君?”

男人似乎終於明白了,先是點點頭接著又開始搖頭,眼睛裡又開始慢慢浮上驚懼,妻主說,他只不過她買回來的一個通房罷了。

妻主救過他一家人的性命,他什麼也不敢求,只是盡心盡力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她的恩情。

易曲忍不住伸手固定住那顆不安分的頭,怕他再搖下去纖細的脖子就要搖斷了。

“你識不識字?”易曲不抱希望的問了一句,看這個生活水平,怎麼看也不有到接受教育的機會。

果然他更加瑟縮著,微乎其微的動作著再次僵硬搖了搖頭。

他又忍不住想要流淚,自己好像真的什麼用也沒有,不會說話,又是個醜無鹽,還什麼都不會。

突然聽見易曲驚呼一聲:“你有耳洞?!”

易曲嘴角有些抽筋,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古代的男人戴耳環,更何況這個人就在自己面前,雖然說是那對耳環小的幾乎要是個耳釘,且綴在這男人白玉般瑩潤的耳垂上也甚覺漂亮,卻讓她極不舒服了一陣。

易曲暗歎一聲,怎麼辦,如今連自己這具身體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甚至不明白與眼前這個似乎十分懼怕這身體的男人與現在自己的關係。

她呆坐幾秒,終於決定出去看看,到底是來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方。放開固定住那男人的雙手,悉悉索索的開始穿衣服,注意到那個男人咬咬唇移開目光的樣子,易曲越發的覺得有些不正常。這男人太過害羞孱弱了吧……心裡有些不詳的預感。

易曲正想著,回頭卻瞥見那男人已經自己穿好了衣服,拿著一件女子的外袍正要幫易曲穿上。

易曲一愣,正想拒絕,卻在看到那男人似乎是用盡了最大的勇氣時,又頓了下來。她微微一笑,伸開手臂,等著他給他穿上。

那人似乎呆住,妻主……她笑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妻主這樣笑過。卻終是一回神,顫著替那個似乎變得很奇怪的妻主,攏上衣物。

易曲低頭看著面前那男人一瀑如黑長髮上端輕小的髮旋,心中一笑,為什麼連發旋都秀氣的跟主人一樣。當他為易曲扣上第一顆盤口時,冰涼的指尖不小心掠過易曲的脖頸,易曲忽然渾身一震,幾乎要忍不住推開他。

那男人似乎也被易曲的反應嚇到了,手一僵。

“沒事,你繼續。”易曲苦笑,曾經在部隊呆過一段日子,讓她有些神經質的敏感。

那男人終於繼續扣了下去,迅速而熟練。

看著那個埋頭在自己胸前認真扣著釦子的男人,忽然心口就泛上來一種陌生的感覺,她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卻覺得寧靜舒適,心底一片溫寧。

易曲並不是個十分戀情之人,爸爸媽媽也算是高幹子弟的門當戶對婚姻,一直以來都是舉案齊眉,不冷不熱不鹹不淡,溫如開水,也算過的不錯。只是在易曲看來,若說他們之間的感情,相對於愛情倒不如說友情多一些。

易曲在這樣的家庭氛圍影響下也自然就變成了一個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性格,高中畢業後她選擇了醫科,於是就走上了整日與福爾馬林打交道的路,畢業後就留在本地一家醫院做了一名醫生,因她出生名門且容貌也算美麗,且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做到這種程度實在罕見,一時之間也小有名氣,更是引來無數追求者。

易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