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能為薄家上下,尤其是相爺,所知道的人。
女人,還是男人……
方瑩目光流轉著,無聲退了下去。
一直退到外屋,將房門掩上。
整個屋子的裡裡外外,靜的落針可聞。
可躺在榻上的雲朵,分明聽到了除自己清淺呼吸以外的,另一個人的呼吸。
那人似乎沒有腳步聲,但云朵卻清晰分明的感覺到,那人正在逐漸靠近自己。
她能感覺到他迫近的氣息,能嗅到,他越來越濃烈的熟悉香味——
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腰,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給牢牢的鎖住了。
這雙手臂傳來的驚人熱量,正在一點又一點兒,侵蝕著她的身子。
逐漸蔓延——她的全身。
很快,他的胸膛,他的整個身體,都貼到了她的背上。
他噴薄的呼吸,就在她的後頸上。
那滾燙的觸感,險些灼傷了她後頸的嬌嫩肌膚。
雲朵緊閉的雙睫,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燕夙修貪婪的吸允著她幾許錯落在後頸上的青絲上,那醉人的清香。
他忘乎所以的閉著雙眼,將一個又一個的親吻,落到了她後頸的柔嫩肌膚之上。
“寶貝兒……朵朵……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他眷戀的吳儂軟語,就像蠱惑人心的魔咒,纏綿在雲朵的耳畔。
雲朵似乎無法抵抗,沉醉在這魔咒裡,“我也……很想你……”
情不自禁的情話一出口,恍如醍醐灌頂,讓她頓時清醒。
她雙眼嚯的睜開,眼裡滿是冰霜。
想她,為什麼不來見她?
這,才是她該說的話。
可話到嘴邊,她卻說不出口。
因為她心裡明明是知道的,他不來見她,是因為他的傾兒,不是麼?
問了,又能怎樣?
是想試探他會實話實說,還是滿嘴謊言?
他說實話,那她就是自取其辱,他說假話,那就是把她當成一個傻子。
這兩個結果是她想要的麼?
都不是。
那麼,還有什麼可問的呢……
雲朵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而燕夙修在聽到她那情不自禁的一句也想他,著實是高興壞了。
可轉念間,一想到她剛才還在與旁的男人有說有笑的時候,他沸騰的內心,就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而他不一樣的是,她有諸多想法不願多問,他卻要緊追不放,一問到底。
“想我,為何不來見我,嗯?”
他抑制不住的有些負氣,張口便在她的蝴蝶骨上,重重一咬。
雲朵身子微顫,輕吸了一口冷氣,臉上揚起微笑,滿目,卻都是寒冰。
“你跟了這麼許久,難道沒有瞧見,最近我被幾隻臭老鼠給纏住了麼?”
燕夙修,我如何是不見你,而明明是你自己,不想見我。
現在你倒是反過來對我興師問罪了,還真是可笑。
耳聽雲朵提及此事,燕夙修這才想起,非常不愉快的一些事情來,箍著雲朵纖腰的雙臂,不由得一緊。
“薄久夜……沒對你如何吧?”
一提此事,燕夙修就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可話到了嘴邊兒,他卻又問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