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稱呼,來承認和見證,這不一樣的夜晚。
可雲朵被他這麼逼迫,不但還是不肯叫,還嗚嗚的哭了起來,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壞人……壞人……”
“……”燕夙修無語凝噎,要不要這樣,這還是薄雲朵嗎!
這樣完全顛覆性的性情,讓燕夙修甚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殿外,突然一陣整齊有序的鏗鏘腳步聲傳來,還是慢跑的聲音。
步伐聲中,不乏還有武器的金屬碰撞聲。
原本蒙著薄如蟬翼的輕薄窗紗上,明亮的火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幾乎像要燒著了窗紗,火光蔓進了殿內。
聽聞動靜,燕夙修精神一振,頭一偏,將倒映在窗紗上的通紅火光看在眼裡。
“呵,來的倒還真是時候。”
他冷哼了一聲,鬆開了雲朵的下巴,從地上坐了起來。
本想將雲朵打橫抱起,可誰料想,她卻趁著他鬆手坐起的空子,雙手環在了他的脖子上,雙腳夾在了他的腰上,埋首又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忙活的親吻起來。
燕夙修頓覺頭痛的揉了揉額角,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我讓你鬧!你現在不叫夫君是麼,今後……哼,你想不叫都不行了。”
說完,燕夙修的一角唇角,妖佞的勾了起來。
殿外,一隊隊身穿盔甲,手持火把和刀劍的御林軍,將娉婷臺團團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從御林軍自動讓開的走道里,鸞貴妃坐在華貴的六人轎攆上,緩緩從娉婷臺的庭院大門走進。
正從外面回來,打算翻牆而入,回到娉婷臺內的十三公主,在一角牆後的陰暗處看到這等情形,眼眸登時眯縫了起來。
“這個老妖婆,怎麼突然到了我這?等等……”
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似地,十三公主的眼神便冷冽了下來,一聲冷哼從她鼻子裡哼了出來,“我說曲延翊那頭蠢豬怎麼會這麼膽大包天敢闖我的地盤兒,原來都是這老妖婆授意的吧?呵呵……好的很麼,拿我當槍使,打我未來嫂子的主意,我就陪你這個老妖婆玩玩兒!”
眼見一隊御林軍正舉著火把過來這邊了,十三公主狠狠剮了遠處人群中的鸞貴妃一眼,足下一點,輕而易舉躍入了高高的宮牆。
人群中,抬著鸞貴妃的轎攆放下,一個穿著不俗的管事大宮女踩著碎步到了轎攆前,恭敬的低垂螓首,福身,“娘娘,奴婢瞧著這娉婷臺內空無一人,也不曉得裡頭是個什麼情形,萬一這刺客還在,恐怕……於您不好,您還是別進去了,讓御林軍他們進去處理吧。”
轎攆撐著一頂薄紗頂帳,稀薄的金色紗簾四面垂下,依稀只見鸞貴妃斜躺其內,正慵懶的把玩著手指上的精緻指甲護套。
“那怎麼行呢,十三公主是皇上最心愛的掌上明珠,皇后娘娘的心尖肉,現下皇后娘娘正在操持燈會夜宴,正是走不開的時候,後-宮之內的安危,自然是本宮這個協理皇后的貴妃之責,這要是十三公主真被刺客擒了傷了,本宮這裡,哪裡擔待的起吶。”
這話鸞貴妃說的,懶洋洋的,漫不經心的。
那管事大宮女稱是,臉上帶著憂慮,“娘娘體恤陛下和皇后,是娘娘寬厚良善,敬愛陛下與皇后娘娘。可娘娘若是先進去了,萬一傷了貴體,陛下怕更是要心疼的,所以娘娘……還是先讓御林軍去裡頭探個究竟,您再做打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