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的吸允,齒間的啃咬,一個都少不了。
雲朵身子一陣顫慄,輕嚀出聲,“燕……燕夙修……”
燕夙修聞聽她的輕喚,有半分清醒過來,卻又有半分更加沉淪下去。
一時間,清醒與沉淪,在他眼中交錯交織,讓他天人交戰,眸色明明滅滅。
良久的掙扎,他終於還是選擇放過了她,扶著她的雙肩,推開了她的人。
他垂著眸,沒有看她,呼吸有些急促,被她強制威脅穿上的裡衣下,胸膛起伏不斷,“我……我還是撿些樹枝回來,想辦法生堆火,一直靠內力取暖,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再四處看看,能不能找些食物過來。”
話剛說完,人就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掉頭就走。
估摸著他是忘記自己腿腳已經不好了的關係,因為走的急,步子邁的大,差點兒就一個趔趄摔到地上。
雲朵見狀,並無半點兒之前心疼他云云之類的,反倒沒心沒肺的捂著小嘴兒咯咯的笑。
囧到要死的燕夙修好不容易站穩了,聽到身後傳來妖精似地媚笑聲,頗為惱怒的扭頭瞪了笑的花枝亂顫的主兒。
“想笑就繼續笑吧,等你身子硬朗了,看爺怎麼讓你哭著求饒。”
皮笑肉不笑的燕夙修,還微眯著狹長的眸子,挑高著眉梢,對雲朵如是道。
雲朵向來不是個軟弱的,最受不了別人的挑釁和威脅,即便對方,如今已是雙方承認的情-人兒。
“喲,是嗎?那就拭目以待,看看是太子爺讓我哭著求饒呢,還是太子爺哭著別讓我榨乾您呢。”
於是,她就這樣眉飛色舞,大膽火辣口,無遮攔的懟了回去。
還別說,真讓燕夙修一時有些語塞了。
即使,這麼久以來的相處,應該要習慣她的燕夙修,還是這麼的不習慣她言詞的大膽***。
不過,他並不討厭。
反倒,就喜歡她這樣的,不做作,夠膽肥。
而且,兩人這樣輕鬆愉快的互懟已經很久沒有了,這讓他驀然又想起了兩人剛認識的時候,那小冤家似地相處。
思及此,他抬手一揚長髮,笑的風情萬種,“那咱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直到燕夙修一瘸一拐的已經走遠,雲朵才悠悠回過了神。
對於直到現在,還仍然會看呆這死男人笑臉的自己,雲朵表示很無奈的攤了攤手。
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怎麼就會有這樣,永遠習慣不了,也根本無法習慣的妖孽男人。
非但無法習慣,甚至,每一次的見面,他每一次的發怒或是笑容,都能讓她看出不同,看出不一樣的驚豔來。
也許用驚豔兩個字來形容燕夙修這個男人,顯得有些女氣,但事實上,她真的已經找不出別的詞彙,來形容,她每次見到燕夙修時,那第一眼的感覺。
他的妖孽其實並不女氣,但也不是很陽剛,只是渾然天成的妖孽形兒,妖很具有攻擊性,讓人難以忽視。
是以,並沒有讓人覺得,他的妖性,會雌雄莫辨,而是第一眼看去,就會知道,他怎麼都不可能會是個女人。
見過男人無數,對於自己竟然會有被一個男人容貌征服的一天,雲朵笑的很鬱悶,“人還是人,膚淺的玩意兒。”
燕夙修這次去了沒多久就折回來了,手裡還抱著不少凍著冰凌子的枯枝樹杈,手心裡握著打火石。
---題外話---各位親,這幾天看的,牙齒還全部健在有幾位?
反正我自己看一遍之後,感覺甜的牙都要倒了……
在這要提一件小事兒,就是呢,我以後不會再凌晨發文了,以前是定時釋出嘛,哪個時候都可以,現在都是手動的。
為什麼捏?因為大家知道嘛,樂文的文都要匯入騰訊的閱讀書城裡,但這書城有個怪毛病,就是定時釋出的內容,它匯入不進去,所以咯~
這樣也好,大家可以不用熬夜看文,免得熬壞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