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夙修虛眯了一下眼睛,表情有些凝重,“嗯,這裡確實,與外面世界隔離了。”
“嗯?”雲朵一聽,不禁好奇的仰起頭,望向他攖。
燕夙修瞧她又無意識仰起的小臉兒上,充盈著孩子般的懵懂無知,那雙失去殺傷力攻擊力的琥珀眸子,如同幼獸天真無辜的眼兒,忍不住眸光微動。
“寶貝兒,以後可別用這樣的眼神去看別的男人,知道了?”
捏著她的下巴,燕夙修的語氣有些嚴肅,而夾雜些威脅償。
問題還沒回答,卻整出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脅迫,雲朵更懵了,“什麼東西?”
燕夙修嘆氣,哭笑不得,捏著她的下巴搖了搖,“我說寶貝兒,你都不照鏡子的麼,不知道自己這幅容貌,其實最討男人歡心麼?”
男人,幾乎是每個男人,都喜歡美人兒,但更喜歡的,是像天使一樣無害純良的面孔。
再說簡單點兒,就是更喜歡我見猶憐,比較好欺負的弱女子。
因為男人都很有強大的自尊心,只有在這樣的弱女子面前,才能最彰顯自己的能力,才能更覺得自己像個男人,讓他們的自尊心,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強大昇華。
所以,男人們其實不光不喜歡太歹毒蛇蠍的女子,更不喜歡,比他們還要強勢的女子,讓他們無地自容的女子。
雖然充滿危險和火辣的女子,同樣能受到男子們的親睞,但通常,這不過只是會激起他們的徵-服-yu而已,根本還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若是給予選擇,他們這些男人娶親,肯定會娶前者的弱女子來為妻為妾。
當然,咱們太子爺現在說的只是咱雲朵的容貌而已,至於其它方面,呵呵……
“是嗎?”雲朵聰穎,很快就回過味兒來了,知道燕夙修都在說她些什麼,但她卻故作無知的眨了眨眼睛。
男人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經歷過前世今生的雲朵當然知道,不然,在昨晚的夜宴上,她就不會為了引起那些男人的興趣,來了那樣一出辣舞。
然,她也只是為了引起這些男人的興趣而已,並不想要怎麼去討這些男人的歡心。
是以,她沒有放低自己的姿態,去對他們曲意逢迎,裝純扮柔弱。
燕夙修被她這故作無知的反問給逗樂了,哭笑不得的狠捏她下巴一把,“裝什麼裝,昨晚夜宴上的事兒,大爺我還沒消氣兒呢!”
雲朵才更無語,昨晚這貨又殺人又還對她……
居然說他還沒氣消,那她呢,被他欺負的她,又要怎麼辦?
念及此,雲朵眸光一動,遂,在燕夙修的眼皮子底下展顏一笑,“那麼,爺,我這副容貌,可有討到爺,你的歡心呢?”
說話間,她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食指,自燕夙修脖頸的喉結處,若有似無的,自上往下的劃落。
燕夙修感覺到,她食指上的指甲時有時無的搔-刮蹭到自己的喉結,自己已經化僵柔軟下來的面板,有些刺刺的,但更多的,是癢。
就像剛呱呱墜地不久的小奶貓的爪子,不尖刺,卻有點兒撓人。
燕夙修已經被撓的心頭奇癢,忙一把抓住了雲朵已經作怪到了他腰帶上的小手,碧青的眸子裡,眸色深暗,妖光大盛。
“寶貝兒,別隨便撩爺,不然……後果自負。”
說到後面四個字時,燕夙修薄唇湊到了雲朵的耳畔,聲音低啞,喉嚨裡發出壓抑的低笑。
雲朵身子一顫,再不敢隨便亂動了。
雖然燕夙修之前給她的那粒藥丸確實效用不錯,讓她精神恢復不少,但她知道,自己這次真是傷的不輕,哪怕是靈丹妙藥,沒個把月的休養,根本就不能好全。
何況,休養什麼的在現在來講,都還是未知數,而她,還尚處在重症傷患的程度。
就她現在這樣兒,真要和燕夙修那什麼,焉還能有命在?
燕夙修的活兒有多好……她又不是不知道……
且,現在這地方,現在這境況,哪裡還能生出那種心思,簡直就是……
燕夙修兩眼斜睨,正好瞧見自己女人的耳朵泛起了紅暈。
那本就小巧晶瑩,有著半透明模樣的精緻小耳朵一泛紅暈,就像白水晶瞬間變成了透著淡紅的粉水晶,很漂亮,很具有觀賞性。
同時,也相當可口的樣子。
情不自禁的,他就像口渴的旅行者,湊上前去咬了一口,並食髓知味的極力品嚐那份美好。
舌尖的勾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