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樣衝動的做法,她向來是不會做的。
可這一次,她儼然是已經到了極限,就像終於爆發的火山。
這也不能怪她怎麼偏偏這次就壓抑不了了,實在是沒辦法,畢竟笙寒才被此刻在她手中柔弱的就像隨手就可以捏死的螞蟻一樣的女人,弄得九死一生逃過一劫,不過才剛剛好,身體虛弱到了極點,保不齊還是會小命難保。
而況且前幾次,就算再是兇險,至少笙寒人還在她的身邊,能夠是最低程度的令她感到心安,可這一次,笙寒人都被弄的沒了蹤影——
怎麼可能她還忍受的住?
她是玩心重,心腸也足夠狠,所以比起一下子弄死敵人這種算是較為仁慈的手段,她從來更傾向於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眼看著敵人生不如死的樣子,來愉悅自己的心情這一點。
但是。
這並不代表她不會換另外一種方式,來讓敵人痛不欲生。
前者是精神上或者心理上的,她的後者,完全可以換成肉-體上的。
雖然後者低俗了一點,但她可以不介意。
朝霞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花容失色,可在被摁到地上,上仰的視線看清襲擊者的面目時,那面目中的驚恐,瞬間就變成了驚怒交加。
“薄雲朵你……你這個賤-人想幹什麼!”
雖然脖子被掐的快要上不來氣,但許是過於憎恨對方的關係,朝霞一聲怒喝縱然有些不利索,卻仍是中氣十足。
而她的精神就像觸怒了雲朵一樣,雲朵歪頭一笑。
明明那俏生生的五官笑起來應該能份外好看,雲朵卻笑的有些猙獰,“幹什麼麼?”
說笑著,雲朵微微俯下身,帶著獰笑的小臉停頓到了朝霞臉上隔了僅僅一個拳頭的位置,紅唇一彎,微微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當然是……殺死你。”
“你……你敢!”大概是雲朵現在滿面獰笑的樣子太過可怕,朝霞的氣焰立即就被滅掉了一半,反駁回去的話中那份張揚的十足中氣虛了不少。
雲朵並沒有繼續在言語上爭辯,而是用行動來證明,她究竟敢還是不敢。
她掐著朝霞脖子的那隻看起來那麼纖細嬌小的手,五指只是那麼一收緊,頃刻就聽到了朝霞窒息的聲音,甚至於,還能依稀聽到的朝霞脖頸骨頭在咯吱咯吱的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