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樣做的後果。
現在,還不是兩人正式撕破臉的時候。
所以,她只能暫時選擇忍受,只要薄久夜……
沒有觸碰那個底線。
“雲朵不怕。”回以一個微笑和手間的回握,雲朵做的毫無瑕疵,把薄久夜想要的曖-昧效果續接的完美,讓人絕對猜不到,她此刻又是怎樣的心理。
但是她卻不知道,此刻剛走進客廳,看到她和薄久夜相攜而來的那個男人,就因為猜不到看不穿她,而動了雷霆之怒。
“爺,您一定要先息怒。”老伯上前一步,小聲安撫,“為了不破壞計劃。”
男人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眼底燃燒的冷火,漸漸得以止熄。
一進到客廳,雲朵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敏銳的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這讓她抬眼去看上座在主位上,一副雄霸天下唯吾獨尊的冰冷男人時,忍不住有些嘴角抽搐。
這傢伙又是在搞什麼鬼?他又不是皇帝,擺出那樣一副架勢給誰看?
給薄久夜看?
不知道薄久夜可是大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朝宰相?
行,你有種。
反正她就是來看好戲的,開頭就被搞的這麼刺-激,還正合她意呢。
雲朵嘴角掠過一抹邪笑,偏頭斜睨過去,去看薄久夜的臉色。
果然,就見薄久夜雖然仍舊臉上帶笑,可是那笑容裡,分明透著些許陰寒。
“今日特來貴府,真是叨擾了。”
這正好已經走到了客廳的正中央,薄久夜當先停下了腳步,先給上座的魘很有禮儀的拱手行了一禮。
雖然不是大禮,腰也沒怎麼彎下去,但是依照薄久夜這樣的身份,給魘這樣一個山野之人行這樣的禮儀,就已經是很客氣了。
說的難聽點,那都是抬舉他魘了。
薄雲朵跟著隨禮,難得倒是很有女兒家姿態的給魘福身施了一禮,“魘先生有禮。”
從始至終,魘的目光就沒看過薄久夜,也並沒有看過薄雲朵,而是一直盯著兩人從進來開始,都沒有分開過的,還拉著的雙手。
不過這下子,兩人因為分別行禮時,很有默契的終於鬆開了對方的手,所以魘的目光,這才有時間放到兩人的身上。
“薄相來的目的很明確。”魘向來是個不喜歡多說廢話的人,跟他是太子的時候完全就不是一個性子。
所以他根本沒有半分的客套,直接就開門見山了,“那麼魘的要求,也很明確。”
“魘先生是個爽快人,果然跟旁人不同。”薄久夜挑眉,面露欣賞之色,“只要是我薄久夜力所能及之事,都願意與魘先生您進行公平的交易。”
“魘不需要薄相替我一個山野郎中辦什麼事。”魘接過老伯遞過來的下火花茶,不緊不慢的揭開蓋子,輕呷了一口,“只要一個人而已。”
聽到這裡的雲朵,眼皮子不由的跳了一跳,心裡頓時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哦?”薄久夜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往乖巧站立在自己身側的雲朵身上一掃,目光漸沉下去,面上卻不動聲色,“不知是誰能得魘先生您的青睞。”
“呵,青睞?”魘冷笑,蔑然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雲朵的身上,“不過只是缺一個伺候爺的老嬤子而已,別的女人又太弱了不耐用。也就只好勉為其難,挑薄家四小姐來試試了。”
刻薄,惡毒,彷彿都快成了鬼手毒醫的代名詞。
可雲朵卻萬萬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挺特麼下-流!
什麼意思?要把她當小妾收了不算,這是還得把她當老媽子使喚?
理由還那麼下作,還直接就當著薄久夜的面說,是不是瘋了!
想都不用想,雲朵張口就要拒絕,而令她沒想到的是,薄久夜居然會先她一步開口拒絕。
“魘先生的要求,我不能答應。”薄久夜嘴角笑容一凝,言辭鏗鏘有力。
雲朵驚愕的看向薄久夜,幾乎沒有腦子沒有過任何的想法和期待,就覺得薄久夜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她可沒忘,在半個月前,這個男人還試圖把她當成為他薄久夜收買人心的交際花,要送給無-恥下-流的八皇子呢。
現在卻明明有那樣的壓力在身,他薄久夜只要把她交出去,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一旦瘟疫在他手裡得到控制甚至是治癒,那不管對他薄久夜今後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望,在皇帝的眼裡,都將得到一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