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呵氣如蘭般如廝說道。
雲朵頓時呆若木雞。
想?
她想什麼,難道是……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抱著她,貼著牆,一路滾動到了拐角後的後牆處,一扇屋子的後窗下。
薄雲朵大概從來沒想到自己上輩子加這輩子,會玩別人估計還沒玩過的滾牆壁……
滾-chuang-單什麼的,都已經不新鮮了……
如果滾牆壁你以為這只是單純的動詞,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因為滾了這將近十米不到的牆壁期間,所謂的純情處-男太子並沒有鬆開捂住她嘴唇的那隻右手。
就是僅憑一隻左手,手臂把她環抱的緊緊的不說,五根手指頭更是沒閒著,不但四處在她身子上煽風點火,還能悄無聲息的解開了她的上衣,腰帶,釦子等等一系列……
說是悄無聲息真心一點都不過分,她都是在他終於停止動作時,他突然把她正面摁在了冰冷的牆壁上時,她才赫然發現。
除了被肚-兜遮擋的地方,上半身其餘的肌膚基本已經露到了外面來了……
眼看再過一個月就要步入夏季了,但這裡的氣溫仍然沒有過高的趨勢,這牆壁並沒有被太陽曬的發燙,依舊冰冰涼涼的。
雲朵被貼在牆壁上的上半身肌膚,很快就被刺-激的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粒子。
然,這個刺-激還沒有讓她適應過來,一個更大的刺-激,立刻就接踵而至了。
燕夙修並沒有讓她的臉貼到牆壁上,所以捂著她嘴的動作加大,連帶著她的整個頭,是微微向上仰的。
這就恰好,讓她看到了頭頂上,只差兩個頭的距離,就要碰到的一扇梨木雕花的軒窗。
---題外話---明天火車繼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