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將她雙腿往兩邊頂開了些。
雲朵登時心尖兒一顫,萬沒想到這廝居然還真要做出那種事,一時面紅耳赤心亂如麻,本能的就想要去掙扎。
“別動好不好?”燕夙修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臉頰埋進了她的脖頸裡,輕微卻紊亂的呼吸著,“不是說想我嗎,那就證明給我看,讓我知道,你跟薄久夜沒有什麼,你想的是我,不是他,好不好?”
雲朵真是被他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弄得有些應接不暇了,有點兒傻眼,有點兒懵。
她幾乎都要不確定剛才那個惡狠狠的就像恨不得咬死她的男人,和現在說話不僅突然溫軟下來,語氣甚至還帶著點哀求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可是她卻不得不承認,這突然放下身段,連向來傲嬌的總把本宮本宮自稱掛在嘴邊的男人,有點兒讓她心軟了。
然而,他那樣的要求,實在又太過分了,還是和她在薄久夜的窗戶外做那種事,她的心裡總是有些……無法接受。
一個曾經是她所愛,一個現在是她所喜,一個在屋內,一個在屋外,僅僅一牆之隔……
這光是隻要想想,她都覺得能刺-激出心臟病,就更別說做了……
“為什麼不回應,嗯?”燕夙修自雲朵頸窩裡抬起了埋下的臉,眼眸深暗的嚇人,臉上一片冰霜,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無聲的笑,“不應聲,我就當你答應了。”
聞言,雲朵打了個激靈,正要掙扎,卻在耳邊又聽到了他幽幽的聲音。
“如果你是不願意,我也不強求的,我只當……你之前說的所有話,都只是戲言。既當不得真……以後我便不再信你,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便也就是了,免得日後相見,不過也只是徒增傷感罷了。”
似怨似哀,似悲似戚,聽起來幽幽咽咽的,彷彿傷懷情斷的男子,在對情之所鐘的女子,在說訴訟最後的情殤。
雲朵聽得是呆若木雞,她完全沒料到這廝居然給她來這麼一手,完全是讓她措手不及啊。
但是,即便明明聽出他這其實是在威脅自己,明明知道他這隻怕可能是裝可憐的詭計,她卻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些中計了。
然,她只是沉默,並沒有一口就答應下來。
可正貼在她背上的某隻妖孽卻不給她半點機會,冰冷的雙眼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著陰險的笑,哪裡有半點為情所傷的樣子?
但見他在她露出的香肩上一吻,聲音低沉落寞,“看來你是真的不願了,也罷,我現在就放了你……”
言罷,不管是捂著她嘴上的手,還是攬在她腰上的手,都同時鬆開,腳步也開始往後退。
他的一雙手雖然松的不快,但是也不慢。
眼看他真的就要就此離去,雲朵心頭驀地一慌,已經得了解脫的雙手連忙按住了他在自己腰上的那隻大手,阻止離去的動作。
燕夙修頓時眼睛一亮,如同終於逮到了獵物的狐狸,揚著狡詐得意的笑,立刻又重新撲了上去,把她重新緊緊的扣在自己的懷裡。
“朵朵……朵朵……我很想你……我也真的很想你……”
他忘情而貪婪的吻著她脖頸她的肩她的背,忘情的一遍遍呢喃著。
火種被再次點燃,雲朵雖然現在有些欲哭無淚於燕夙修這妖孽卑鄙的糖衣炮彈手段,但還是無法自持的動了情。
由於嘴唇依舊被燕夙修那廝又重新捂了住,雖然沒有之前那麼用力那麼緊,但她仍然無法說話,只能發出輕微的唔唔聲,像只不安分的小奶貓發出的聲音一樣。
又軟又糯又細,格外的撩撥人。
這聲兒無疑煽動了燕夙修,見他眼色深沉,像是一汪翠玉要滴出玉液來,又像要吞噬所有的深湖漩渦,而瞳眸外的眼白,則開始泛起了血色。
---題外話---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