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珍都能讓魘先生收服,當真是手段極好。”
一側的老伯,眼看著五毒蠍小彩虹已經爬上了寧管家的身上,心思卻全在正在你來我往相互高捧的自家主子同薄丞相二人身上。
老伯的額頭上依舊在冒著冷汗,因為別看這兩位就像剛才的劍拔弩張沒發生過,現下似有握手言和的模樣,可只有他知道,兩人表面的互相恭維氣氛祥和下,掩藏的是怎樣的波濤洶湧。
一個不好,適才那樣戰火一觸即發的景象,還會重新再現。
而他更清楚,這兩人若現在真的這樣明刀明槍的打起來,誰都討不得半點好。
這也是他不願看見的。
“薄相真是太謙虛了,至於五毒蠍,不過是西域一位友人看得起魘,拱手相送的罷了,還真沒用上什麼手段。”
魘雲淡風輕的說到這,與薄久夜相對視的目光,突然變得玩味起來,“還是言歸正傳,魘今天來的目的,想必薄相應當明白了吧。”
這麼明顯的拿寧管家借題發揮,來給他薄久夜和薄家下馬威,他薄久夜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只是薄久夜不明白的是,薄雲朵已經不在薄家的事情只有他和隨雲院裡的奴才知道,而今那些奴才都被關在院子裡,就是以防他們洩露出去。
然而,隨雲院已經今時不同往日,防衛早已嚴密無比,甭說人,外面就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所以說,魘這個瘟神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莫非……
眯了眯眼睛,薄久夜輕笑一聲,一撂袍擺,終於落座身後的太師椅上,“魘先生真是訊息靈通,連舍妹去了生母墳前拜祭一事,也這般快知曉了。”
“哦?”魘挑著眉角,冷沉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視薄久夜的雙眼,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卻又不像在笑,“只是如此麼。”
薄久夜眼睛都不眨一下,端起手邊的茶杯,“看來魘先生是不知道其中內情了。”
悠然喝了一口茶,薄久夜欣賞著魘難看下去的臉色,“眼看下個月,舍妹就要嫁與先生了,不巧,最近舍妹生母的忌日要到了,舍妹想著以後嫁了人就沒有那麼隨意了,總不能到了婆家,還總是把孃家已死的生母掛在嘴邊。所以,舍妹便想在嫁人之前,先去祭拜生母,且正好告慰亡靈,讓生母泉下有知她已經找到了歸宿。定是能在婚期前趕回來的,所以魘先生不必擔憂。”
雖很不喜薄久夜剛才就像炫耀自己知道那個死女人很多事情一樣的嘴臉,但魘還是強行嚥下了這口氣,只問他最想知道的:“回來的具體時間是哪日。”
“她生母遠在北方江陵,千里之遙,沒個十天左右,是回不來的。”薄久夜笑道。
魘沉默了,沉默的看著薄久夜,面目之中,俱是陰晴不定的陰翳。
還有十天,就算那個死女人沒有和薄久夜怎麼樣,卻已經足夠她玩出無數的花樣了。
偏偏她跑的那麼遠,遠的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萬一……
她果不其然逃婚了,再也回來了呢?
想到這個結果,魘只覺得心頭火燒火燎的,一股巨大的怒意,就要湧出來。
氣氛頃刻壓抑了起來,壓抑的幾乎讓人快要喘不上來氣。
老伯眼看不對,自家主子這是真要發怒的徵兆,連忙忽的大叫一聲,“爺!”
魘一個激靈,被老伯拉回些許神智,下意識的蹙眉往老伯看去。
就見蹲在寧管家身邊的老伯將又從寧管家身上爬回來的五毒蠍收回了瓶子,然後起身轉身,重新面向了魘這個主子。
“寧管家身上毒已經解了。”老伯一臉正色嚴肅的答話,眼中別有深意的對上魘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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