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上來的容若公子,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那個蠢女人安生了?”薄久夜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
容若公子輕輕一笑,把玩著腰間佩戴的只剩半塊的暖黃色雙魚玉佩,“相爺說笑,夫人是個聰明人,只是一時衝動想不通罷了,冷靜下來後,自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哼,冷靜。”薄久夜冷哼,抖了抖手腕上的寬大官袍袖子,“要不是本相的人恰好碰到了她派去的人,你以為,薄雲朵現在還能有命活著嗎?”
“夫人的那些人,不過都是一些普通的打手,雖然其中有幾個不錯的江湖人,可用來對付四小姐,未免相差甚遠了些。”容若公子慢條斯理的分析著。
“你也說裡面有江湖人,江湖上的手段都是為達目的下-三-濫,什麼做不出來?”薄久夜的臉色愈發的陰沉,“薄雲朵也是個蠢東西,就算武功再好又如何,光是這些不入流的東西,一樣能治了她。”
容若公子臉上的笑,忽然滯了一下,望著廊外風景的目光,移向了走在前面的薄久夜背上,“相爺,真這麼想四小姐的?”
薄久夜腳下一頓,一直不回頭的臉,忽然緩慢的轉向了身後,面上竟帶了幾分笑意,“這些幕僚裡,還是你最懂本相。”
“相爺是個無情之人,一個無情之人,怎麼會突然對一個已經算得上是廢棋的東西,這麼感興趣,這麼呵護起來了呢。”容若公子對上薄久夜深邃的眼,一瞬不瞬。
“一次,兩次,三次……世間從來就不會有巧合這種東西。”薄久夜微微一笑,笑容卻很涼薄,深邃黑眸裡,有著一種危險的東西,正在醞釀著,“從薄雲朵回來的時候,本相就已經覺得,她不僅變了,好像……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可不管怎麼看,不管怎麼查,她依舊還是那個她。”容若公子挑著眉,含笑接話。
“這正是本相現在對她感興趣的地方。”薄久夜把頭轉了回去,屈指彈了彈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垂下眸,長睫投下的陰影,將他眼底的情緒全都掩藏的一乾二淨,“本來還想這次拿八皇子同她的婚事激她,沒曾想,卻把雲惜給賠進去了,真是可惜。”
“現在朝歌公子也死了。”容若說的輕描淡寫,口吻好像在說外面的風景不錯,“看來,一手培養起來的羊,居然變成豺狼了呢。”
---題外話---後天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