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會損害他的利益或是人生安全,那要怎麼辦才好?
想到這,燕夙修不由警惕起來,雙眸銳利的看向了殿門外的方向,“你什麼意思。”
雲朵是聽出來他問話裡的防備之意,不由好笑,“太子殿下就放心吧,我要提的要求,既不會傷天害理,也不會讓殿下你去損人不利己。”
“鬼才相信你。”燕夙修一想起上次就為給他擦藥,她就和孟非離那個蠢貨交易了他的字帖,結果把他成功拉下水,成了薄雲惜和老八促成好事的媒介,到現在都還忍不住感到惡寒。
惡寒這個女人的城府太可怕,哪怕只是一個小事,她都能出乎你之所料的給你搞大!
對於燕夙修把自己想成了十惡不赦之徒的回答,雲朵表示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親,你就相信人家一次行不行?真的,這次真的沒有任何目的,所以我希望殿下你,一定要盡全力幫我,嗯?”
“咳。”燕夙修對雲朵親暱的那個親的稱呼,有些不自在的紅了臉,乾咳一聲,語氣不自覺的軟了幾分,“到底是什麼事。”
記憶裡,只有她威脅別人,構陷別人的份,還真沒有求人的時候,令他著實越發的好奇起來。
“我要找一個人。”雲朵收了笑,神情嚴肅起來,“江湖人稱鬼手,醫毒雙絕的毒醫,魘。”
殿內正在穿衣的燕夙修,手上動作一頓。
他任由衣服卡在了上身,面色有些不自然,眼神略有閃爍,“你……找他做什麼。”
雲朵苦笑,端正了身姿,將懶散的身子從門板上起開,“實不相瞞,我弟弟笙寒被薄雲惜下了一種奇毒,連京城裡最好的大夫都勘驗不出來,就更別說解了。”
本還以為薄雲惜煉毒也就那些下-三-濫的能耐,但她卻沒想到,薄雲惜居然會煉出這般厲害的毒藥!
輕敵的滋味,她現在可算是嚐了個徹底。
“這麼說,你找鬼手,是為了你那個小白臉弟弟?”燕夙修的臉色,陡然陰沉了下去,“難得這麼重要的機會,你這麼久都不肯提出條件,現在卻為了他,這麼輕易就要用掉。看來……他在你心裡的位置,還真不是一般的重要吶。”
“自然。”聽燕夙修那般稱呼笙寒,雲朵真是哭笑不得,同時,又對自己那個弟弟,更生了幾分憐惜。
是啊,那麼瘦,那麼纖細,那麼孱弱的男孩兒,現在卻因為她,而遭受著無法想象的毒藥折磨……
“本宮不答應這個交易!”啪的一聲,燕夙修將剛穿上一半的衣袍脫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雲朵一愣,“為什麼?”
“沒空!”又將落地鏡子踹翻,燕夙修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艹……”雲朵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深吸一口氣,神情冷峻的冷哼一聲,“別怪我沒提醒太子殿下,我這是無條件的交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真搞不懂了,剛才還算是相談甚歡,這死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簡直比女人還難搞!
燕夙修也環起雙臂,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口頭交易,沒字據,沒人證,沒物證,本宮能考慮考慮都不錯了,還想讓本宮真的執行,你以為你是誰啊,薄雲朵。”
雲朵一聽燕夙修這陰陽怪氣兒的傲嬌口氣,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擼袖子,抬腳就要往殿門上踹,“靠,看我這暴脾氣——”
“誒誒——”正來送點心的孟非離,老遠就聽到了兩人一個屋裡一個屋外的對話開始吵了起來,而走近一看,發現正要踹門的雲朵,這一瞅就是馬上就要開打的架勢。
他連忙跑上去阻止,“雲姑娘息怒,息怒啊雲姑娘!”
“哼,你們太子居然敢跟本姑娘耍無賴,叫姑奶奶我怎麼息怒?”雲朵冰涼涼的瞥了孟非離一眼,繼續抬腳踹門。
“且慢!”孟非離抹汗,敢情這是自家主子要和無賴的小祖宗比拼誰更無賴,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麼?
乾笑兩聲,孟非離趕緊湊到了雲朵的身側,壓低了聲音,“雲姑娘,奴才保證,我們殿下一定會本分做人的。”
兩大無賴要真鬧起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現在也只有他這個盡職盡責的大總管,出來當這個平息戰火的和事佬了。
雲朵抬起的腳一頓,挑高了眉梢,斜睨孟非離,“你在開玩笑?”
“不敢。”向來對事對人都不苟言笑的孟非離,唯獨對雲朵,那是從未有過的討好嘴臉。
“知道就好。”盯了孟非離幾秒,雲朵見孟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