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嶗山無奈的道:“你啊!我們這次的差事明面上是指揮使大人的意思,可是背後卻是皇上,我們要找好自己的位置。在遼東,沒有成績才會被人說,才會給大人帶去麻煩。只要有了功績,自然會有人保住你,至於得罪人?我們錦衣衛只要不得罪皇上,只有其他的人,最好全都得罪了。本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是幹什麼呢?不得罪他們,皇上要我們做什麼?”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黨寒輕輕的嘆了口氣,沉聲道:“薑還是老的辣,好吧!就聽你的。”
看了一眼黨寒,嶗山笑了笑,神秘的道:“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能弄到一筆錢,抄了那麼多人的家,肯定能弄到很多的錢。”
詭異的笑了笑,黨寒頗為意動的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弄一些?然後再給大人弄一點?”
看了黨寒一眼,嶗山大聲的道:“你是白痴啊!這遼東不光有咱們的人,還有東廠的人。只要有人給皇上說一聲,不要說你我,大人都會有麻煩。”
訕訕的笑了笑,黨寒有些臉紅,怎麼一項機智的自己會犯這種錯誤?
輕輕的笑了笑,嶗山接著道:“只要把這筆錢報給皇上,那我們的功勞就是實打實的,大人那裡也有光,肯定能夠壓東廠一頭。”
天啟元年,三月十二日,宜出行訪友,忌娶妻動土。
這天一早,無論是瀋陽城裡的人,還是後金大營裡的人,起來的都非常的早。兩邊的人都在各自的忙碌著,似乎各不相干,都在自己忙自己。可是兩邊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