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活動了幾下胳膊,把辦公室窗戶開啟,卻看到辦公室後面的籃球場上,有幾個小夥子在全神貫注的投籃,裡面好像還有齊明明和梁新,便悄然走了過去。齊明明一眼瞟到了他,順手把籃球傳給張揚,嘴裡說道:“張主任,來,放鬆放鬆。”
張揚會心的一笑,穩穩地接住球,耍了幾招花式運球,然後一個利索的“三大步”,把籃球送入籃筐,齊明明目不轉睛,由衷的讚賞道,“哈哈!張主任,沒想到,你打籃球有一手啊。”張揚謙虛道,“一般般啦,我看你投籃投的非常準嘛。”說著把籃球傳給了旁邊的梁新,梁新接過球順勢便左手勾了出去,“刷!”三分球!空心籃!把大夥看的目瞪口呆。
這時候,小豆子和候阿寶幾個人趕了過來,他們想打全場賽,張揚便下了場,坐在球場邊休息。齊明明連忙跟過去,遞上一隻煙,討好的說,“張主任,好長時間沒見你,聽說歐陽林被人給害了,找到嫌疑犯了嗎?”
張揚看著齊明明關心的樣子,輕輕搖搖頭,齊明明渡著步子,用電視裡神探慣用的腔調說,“我覺得呀,這殺害歐陽林的人,很有可能與殺害菜地小琴、井洞無名女屍的人,是同一個兇手!”張揚眉毛一揚,問道:“你有什麼根據?”
齊明明看張揚很重視自己的見解,眼睛裡射出喜悅的光芒,頭頭是道的分析道,“這小鎮原來一直是風平浪靜的,卻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出了幾起人命案,豈不怪哉!我早就給你說過,肯定是內地的越獄犯,變態狂,特別嗜血,隔陣子就想殺人。”
張揚故意用一種溫和的責備口吻說,“我記得你上次不是說有一個變態狂痛恨女人、專門殺女人嗎?、、、、、、”
明明面紅耳赤,眨巴著眼睛,疑惑的問道,“我上次真是這樣說的嗎?現在情況有變化了,世界上萬事萬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嘛,我估計兇手覺得作案手法雷同,沒什麼意思,而且也容易被發現,為了混淆辦案人員的視線,牽著他們的鼻子,讓他們暈頭轉向,他改殺男人為樂了。”
張揚聽到此處,內心發出一聲怒吼,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窮兇極惡的兇手。忽聽明明又說道,“也不能排除歐陽林妻子的嫌疑啊,殺夫的女人可是不少,這世道,一切皆有可能呀,你說對不對?張主任,不能光看表面現象。”
也許如他所說,真有這樣的人。那麼,周妙芸又是怎麼回事?她和案件有沒關聯呢?
明明發現梁新好幾次在球場上望著自己,便揮手叫道,“梁新,過來,休息一會。”梁新猶豫了一下,走過來,張揚熱情的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支遞給梁新,梁新默默的接過煙,輕聲說,“謝謝!”張揚擺擺手,微微一笑。
明明忍不住碰碰梁新,“梁新,你覺得歐陽林是被什麼人謀害的?”梁新深深的吸了口煙,然後又徐徐的吐出菸圈,淡然的說,“我怎麼知道呢?我又不是刑偵人員。”
“阿寶明天要帶我們去看發現歐陽林的現場,張主任,你和我們一起去,好嗎?”明明央求道,張揚含笑答應道,“明天如果我不忙,就和你們一起去。”
這期間,梁新一直漠不關心的看著阿寶他們打籃球,偶爾瞧一眼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的明明。
張揚心說,雖然明明有憂鬱症,可他很多看法和自己不謀而合,等王力敏他們的屍體檢驗結果出來以後,就好尋找破案線索了。
張揚一晚上翻來覆去沒睡好,腦子裡對案件總是揮之不去,一種憂鬱的陰影滿布在他的臉上。
早晨,他剛進辦公室,明明突然出現在眼前,神秘的說,“張主任,我昨天晚上發現,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溜進歐陽林的家,我懷疑歐陽林之死與他們有關。”
張揚驚奇的問,“你怎麼會跑到她家附近去呢?”明明回答道,“我專門去跟蹤、監視她的,看她有什麼動靜,有何苗頭。我發現周妙芸很少出門,那個男人進去一個小時後,東張西望的才出來,我看這其中必有貓膩。”
張揚提醒說,“你別被人發現,臭罵你一頓。”明明神采飛揚,自信滿滿的拍拍胸脯,“不會被發現的,我使用反偵察的方法,跟蹤他們。”
他們正在談論著,一個小孩帶進來兩個風塵僕僕的人,其中一人用四川話問道,“請問,誰是張主任?”張揚站起來,“我就是,你們有什麼事情?”兩個人對望了一眼,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四川綿陽公安局的,來調查兩個人的情況。”說完,遞上警官證,張揚仔細看完警官證後,客氣的和他們握手,然後給他們倒上茶水,他們看著明明卻不說話,張揚示意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