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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這一句說的響,語氣極不耐煩,碧煙紫煙兩個在堂屋裡站著,都聽見了,碧煙前晚因著貞良受了周奉兩句啞巴排揎,此時臉上便有些興味兒,那紫煙裝著沒聽見一樣。貞良握著冠帶,當著丫環面被他沒好氣,心中總有些無味,一時聽他裡屋又喚,“進來給我換件外衫,”這才進屋。

貞良默默與他更衣,一會兒想到一事,便簡單把晨間之事說了,末了道,“杜嫂子現下病了,好歹她與我一場主僕,又是一個鎮子裡出來的,病好了便要離開,我想讓花嫂子去照顧她一兩日,直到病好,你看怎樣?”

周奉聽說靈眉病了,頗感意外,想想道,“你是這院子裡的女主人,這樣的事你安排就是了。”說罷重戴上冠帶出去。

……‘3。25……

周奉晚間回家,天已黑透。本欲直接回房,忽記起中午貞良與他說起靈眉生病一事,不知現下怎樣了。周奉想,小娘子那樣嬌滴滴的樣子,遭此大難,不定前兩日怎麼被那幫虎狼婆子蹂躪,定然有些委屈,現在她病了,我既與她有意,去瞧瞧也是應當的,於是便命四兒去問她住處。

一會子四兒回來,領著周奉到一處偏屋,原是因靈眉生病,郝氏怕過給別人,單在這犄角處給她一間屋子,周奉看四周都黑燈閉火的,倒是清靜,瞅一眼屋裡,“有人嗎?”

四兒回道,“剛才沒人。”周奉輕罵,“滑皮狗兒,門外守著。”說罷推門進去。

屋裡委實沒人,有一股久無人居的淡淡黴味,黑壓壓的看不清東西,周奉向前兩步,腳下一絆,差點摔倒,四兒在外聽到響動,輕問,“爺,沒事吧?”聽裡間無聲,便重貓到廊下守候。

周奉黑暗中呆了一會,待適應後方慢慢向前,看清剛才絆到自己的是一方凳,可喜旁邊桌上還有一燭臺,他燃起燭火,心道我這樣費心費事地來看你,也算很對得住你了,別人哪勞動得了我這個!

靈眉躺在土炕上,身上蓋一層薄單,周奉舉起燭火,昏黃的燭光下,小嬌娘眼瞼下兩個圓大的黑影,整個人看起來無比憔悴。周奉再細細打量四周,這土炕上鋪的都是稻草,牆沒有抹,黃黃的一片土色,因光線暗淡,被單也看不出乾淨還是骯髒,他素來喜愛潔淨,此時心中一陣泛惡,再看看炕上躺著的小人,雖容色慘淡但仍難掩其麗色,強壓住心內不適,把燭臺擱到邊臺上,輕輕坐下。

越看越覺得這杜家的小娘美麗,這一世見過許多美人,也經過許多,其中不乏有比她還要豔麗,剩下的,起碼也比她現在香,比她乾淨……哪個像她這樣,汗溼披散的頭髮上還插雜著些許稻草,周奉不由“嗤”地一笑,伸手將那稻草一一摘去,腦裡回想到上回她掩著胳膊嬌斥他“出去!”那嬌滴滴又羞又窘欲要哭出來的樣子——見過那許多,哪一個也沒能像她這樣軟,這樣嬌,這樣逗得人心癢。

靈眉正自昏睡,因發熱燒得面頰通紅,她又發噩夢,又是大水那天,梅香前一刻還在轎外與她說話,頃刻間就被人潮大水捲走,四周無邊無際的大水壓來,自己伏在一塊轎板上浮浮沉沉,睡睡醒醒,只恨當日不曾死去。

“梅香,快跑!”眼淚嘩嘩從緊閉的眼中滑落,一會兒又皺眉輕喊,“不是我,我沒有!”周奉看得心憐,抬手幫她揩去眼淚,靈眉微微睜眼,嬌喚了一聲“娘!”便又睡去。

周奉憐不盡的,索性整個手掌上去撫摸靈眉昏睡中紅燙的臉蛋,但覺指下肌膚無比細滑,剛剛她喚的那一聲、那一眼又那樣嬌氣可愛,他不禁心內酥麻,把那手掌一路向下,直至輕輕掀開被單一角。

靈眉被單下只著了一件貼身小衣,此刻汗溼透了貼在身上,胸前玲瓏頓現,周奉知自己是在偷香,心跳更速,往上瞅瞅,小嬌娃還兀自昏睡,半點沒覺,他本還有些擔心她多日未洗澡會有不雅味道,此刻掀開被單,縈繞鼻端的只有女兒家淡淡清香,哪有半分不爽氣息,當下手指輕顫,俯身將她小衣剝下。

燭光昏黃。

靜謐的美人□著上身,睡夢間已將自己最美好隱秘的東西呈現出來,奉人眼前,那樣無辜,那樣純淨,又那樣誘人,那樣淫豔。薄薄的一層汗液將她身上潤出一層光滑的溼意,她夢裡彷彿有知覺一般,知道自己正被陌生男子欣賞窺看,玉臂微微向內合攏,像是要抵擋,卻把兩個嫩桃兒一樣的|乳圈的更翹更挺,那兩道秀氣的眉微微蹙起,眼睫緊閉,高燒引起的火紅面頰熱燙照人,一派羞澀。

周奉喘息漸濃,竟沒敢立刻下手,面前的小人太純潔,也太美好,鼻子裡突然熱熱辣辣的,他低下頭,捧起一團粉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