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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也是個女人啊!

不過邢朵的害怕心理也只是一時,她很快又打起精神,現在她可是個男人,起碼氣勢上不能弱。於是邢朵抬起頭,怒視對面的男子。

沒有了雨簾的隔擋,對面人的容貌自然清晰起來,似曾見過的眉眼,卻不似那個人滿臉的虛假笑意,而是時時刻刻一張冰凍著的臉,外表俊逸非凡,但給人第一感的不是他完美的臉龐,而是他無法隱藏的陰鬱,猶如誰都欠他一百兩銀子一樣,眼神清冽,下眼瞼因為他時時睜大的雙眼而微微泛紅。

邢朵的第一感覺,這個人,不好惹,但不幸的是,她已經惹上了。

一聲低哼,邢朵結束了與冰山臉的對視,因為她再不收勢,狼狽地敗陣就是她的結局。轉身拽著縮在她身後的女子匆匆返還雨中,腳步飛快,如同有什麼猛獸在後方追趕。

“謝、謝謝……”待邢朵牽著女子逃出了冰山臉的目擊範圍,才緩下腳步,女子微帶難堪地道了聲謝。

“呵——不用,他可真是陰鬱的可怕……”邢朵只要回想起剛剛那冰山一樣的臉面無表情且陰鬱地看著她,渾身就會不自覺生出小疙瘩來。

“是啊……”女子似是無奈,嘆息地回到。

“你要去哪,我送你過去。”女子並未帶傘,所以邢朵打算好人做到底,但是有關適才二人為何爭吵,她卻緘口不問,這畢竟是人家的私隱。

“……可以送我回休息區嗎?”女子已經恢復了淡定,微笑著尋求幫助,看來也是個大家之女。

“好。”邢朵撐好傘,擇路返回休息區。

為什麼要擇路呢,當然是怕碰到剛才那位陰鬱的大神。

“把這件衣服披上吧。”女子走在邢朵身旁,因淋了雨一直在發抖,邢朵索性將隨手帶出的外套搭在了女子身上,女子又是回以一笑,落落大方。

“不知公子怎麼稱呼?”邢朵正覺自己被身旁的美女看得渾身起慄,美女柔聲問到。

“叫我邢朵就好。”

“邢……朵?”聽到邢朵富於女性化的名字,女子迷惑了,不過觀其邢朵的容貌,叫這個名字也不奇怪。

“你呢?”為了緩解女子過於仔細的審視,邢朵隨意問到。

“岑長倩……”

“呵——好名字!”邢朵有意壓低嗓音,以期能弱化她本身的女氣。

美女笑了,真是一笑傾了石頭城,不過,接著就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邢朵很是緊張。

為什麼岑長倩一直用異樣的目光觀察著自己,難道她發現自己是女人了?

“多謝邢公子今日相助,我……”岑長倩緩言慢語,垂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也只是碰巧路過,呃……”面對岑長倩溫婉含羞的樣子,邢朵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心只想擺脫,便道:“我還有課,先告辭了!”說罷轉身逃離在雨中……

“長倩,在看什麼這麼出神?”邵洛娑爽脆的聲音出現在岑長倩的身後,使還在凝神雨簾的岑長倩收回心神,對著某隻“長頸鹿”笑了笑便進了房間,“長頸鹿”莫名其妙直搔那隻少長了幾根神經的腦袋。

經過幾天如瀑的暴雨,天終於迴轉明朗,陽光依舊明媚,花兒依舊香甜,地球依舊運轉,我們依舊上學。

邢朵不喜歡早起,科學家說春夏出生的人勤奮好學,而秋冬出生的人喜歡偷懶耍滑,然而對於我們這個春天降臨的寶寶,邢朵,睡神卻出乎意料的眷顧。

每天平旦而起,也就是快入卯時就要起床去上學,也許是她前世把積極奮進的精神都發揮殆盡,所以真的無法抬起什麼興趣去學習了吧。

邢朵這幾天過得算是……怎麼說呢?和這下雨天的太陽一樣吧,有名無實!

入院的第二天是算學課和禮儀課,邢朵興趣缺缺,不巧碰到那個邵洛娑,被“少羅嗦”又囉嗦了一個早上,中午被科林約到藥學教室繼續探討神經傳導問題,不得不說,科林很聰明,接受能力也很快,邢朵把她知道的有關神經方面的知識都傳授給了他,他很快就會消化掉,接著又會從中推測出另一些問題,最後的結局是:邢朵落荒而逃,他緊追不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斷袖之好呢?嘿嘿,有愛!!

這些天邢朵都沒有看到東方晨,(貓兒:想人家啦?某人:怒!小心我找人輪了你!)沒有藥學課他當然不會來,據說東方晨在朝中官任刑部尚書,嘿!沒想到人家還是位官爺呢,以後犯錯誤找他就成,呃……希望他不要犯錯誤。

一眨眼四天過去了,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