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願意你能怎麼著?”
敖斌訥訥:“掌門您最大,您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為了師父的北嶽山莊,忍了
邢朵得了敖斌這個受氣包,脾氣也見長,只要她的男人們一不聽話,她就會無償把敖斌拽出來吼一頓,開始敖斌還委屈得大呼上天不公,但被邢朵吼著吼著就有了免疫力,邢朵再對他吼,他完全可以耳朵塞棉花,邢朵邊吼他邊傻兮兮的樂,每當這個時候,邢朵就會撫額宣告調教計劃失敗。
當然,這都是後話。丫鬟們收拾停當,就有小廝把行李搬到隨行馬車上。基於對邢朵的安全考慮,一大家子除了副管家和一眾下人留在邢府外,基本上都跟了邢朵去金州,什麼科林孔溪呀,什麼亓官蜜蜜蕭正泰呀,什麼雨墨凌雲呀,什麼郭尤凌紫離呀,連小金和小玉都跟了來,自然,小金和小玉不是基於對邢朵安全的考慮,完全就是為了這倆娃娃的世界觀以及人生觀,有一句話不是說的特好嘛,什麼思想在路上人在路上的,總之,倆娃娃他孃親是去搶親的,而他倆則是去旅遊的。
望了望隨性隊伍,找了好久也沒找到那根菸囪,不免為自己的忽視而懊悔。溫爾雅都不見了能有兩個月之久,她才尋思著找找,不過很明顯,溫爾雅已經拎著她那根菸囪回去當王爺了。
既然找不到,邢朵也不掛心,那煙囪不跟著更好,省得燻死。
黑鳳凰負責行程車馬住宿的安排,所以她已經先於邢朵出發,而邢朵剛和夫君孩子們走出邢府大門,迎面就碰上了那個最令邢朵頭疼的人物。
“炎王爺,好悠閒吶。”沒事都晃悠到邢府門口了,前些天回來,很快又消失,這會兒又神出鬼沒地出現,難道他真的屬鬼的不成。
原來王爺都是屬鬼的,老無影去無蹤,例如溫爾雅,例如周晟炎。
周晟炎笑對邢朵的挖苦,說:“女帝邢夫人也好悠閒,這是去幹嘛?謀朝篡位去?”
他這話中意思嚴重得連一直喜歡說笑的邢朵都感到一股莫名冷意,她乾笑著說:
“炎王爺真會開玩笑,飯不可以隨便吃,話更不能隨便說,我邢朵可沒有炎王爺那麼大的野心,只想和丈夫們守著家業終老而已。”
天女帝?謀朝篡位?這都是哪跟哪啊?周晟炎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他傻掰了是不是?
周晟炎斜斜地撇了撇嘴角,說:“是本王胡言亂語了。”
“呦,炎王爺還會道歉呢?”邢朵也只是有什麼說什麼,忽然想到自己這麼說有點把人往死路上逼,所以趕忙給周晟炎鋪臺階:“王爺這是要去哪?別跟我說您是沒地方住了又回邢府蹭屋子住。”
周晟炎說:“你不歡迎?”
邢朵說:“不是,只是我們全家要去一趟金州,怕主人不在那些僕人慢待了王爺您。”X的,越來越會拽詞兒了,特別是在周晟炎面前。
周晟炎假笑依舊,他說:“朵兒考慮得太多了,其實本王來是想取回寄放在朵兒府上的行李,本王也打算今天啟程回金州,不如一起?”
不如……一起?
邢朵立刻就炸了毛,警惕道:“王爺收拾行李也是需要時間的,我還有急事,就不等王爺了”說著就奔向最前方的一輛馬車。
周晟炎眼望著邢朵逃也似的背影,語中很少見地帶上了笑意,他說:
“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就留在朵兒府上做紀念吧,正好我也有急事,還是跟朵兒一起才好。”然後,也不管邢朵眾位夫君啥表情,厚著臉皮就鑽進了邢朵剛剛上的那輛馬車。
見他上去,眾夫君們當然也是當仁不讓,幸好馬車足夠大,裝個十幾二十個人都沒問題,要不非得擠死不可。
小金和小玉本來也想蹭進去的,可礙於姥姥姥爺們的親情攻勢,只得隨在第二輛馬車上,而雨墨和凌雲以及幾個小僕從,則隨坐在後面幾輛馬車上,一是為了服侍,二是為了照看車上的行李,同時被委屈地塞進僕從車廂裡的,還有那個小矮子敖斌,因為他的個頭,也因為他的身份,所以他的存在一路上都被眾人所忽視,又是個悲催的種子。
邢朵看著隨在她身後鑽進來的周晟炎,無語到了極處,最直接的表現就是開啟車窗簾想要跳馬車,幸好被隨後上來的蕭正泰一把攔住,要不頭破血流神馬的,那都是上天照顧邢朵。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一十一章又是宮宴
第一百一十一章又是宮宴
馬車沿路經過芳洲城幾處重要經濟地帶,人群亦如往日的繁多,只是今日的繁多似乎與以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