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結果,這時,他也只能心存憤怒和焦躁無處發洩,潰敗地坐在身後的凳子上,從此,他一言不發,直到太陽再次偏西,他也不再將已經重複了成千上萬遍的問題再問一次。
邢朵再次醒來的時候,恰好是第四日的早晨,清晨的陽光從天窗傾灑下來,身邊有一個淺淺的呼吸在噴吐著熟悉的靡香。
側過頭來,再熟悉不過的臉,再熟悉不過的氣息,可已不是昨晚將自己帶上九天雲霄的那個人。
邢朵輕輕勾起嘴角,笑容溢滿臉頰,及至眼底,都被這種溫潤如同春潮的笑容所浸染。梳順那頭因為熟睡而混亂的頭髮,卻發現熟睡的人兒正把大拇指當做棒棒糖吃的開心。
費了好大力氣,邢朵才把大拇指從粉嫩嫩的人兒嘴裡拔出來,這時,床頭忽然響起另外一個聲音,那人俯身靡靡的氣息比同床上的那個熟睡者身上還要濃重,邢朵不回頭也知道這味道屬於誰,不由薄怒道:
“小玉還那麼小,你怎麼能在她身上施如此濃的靡香。”似乎是感應到誰的叨擾,床上睡熟的小玉小藕臂動了動,然後翻了個身睡得更是肆無忌憚,成大字把身體擺床上,一點女孩子該有的樣子也沒有。
亓官蜜蜜坐在床頭,難得的他今天沒有穿他那身大紅袍,而是穿了一件居家棗紅色深衣,相較於那鮮紅如血的顏色,這棗紅色更能體現出他成熟男人的穩重。
呃……穩重?這詞兒用在亓官蜜蜜身上怎麼聽怎麼覺著刺耳。
他身體半臥,就著邢朵的身體靠過來:“為了我能更早地脫離家族的束縛,我只能這麼做。”
“怎麼做?”邢朵下意識不經考慮的反問,不過經過她縝密的考慮一番後,發現不管是下意識還是有意識,她都不知道亓官蜜蜜要做什麼,這也忒他祖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