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些什麼邢朵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是脫衣服就成。
亓官蜜蜜說:“你不是想知道我消失了那幾年都去了哪了嗎?”
邢朵點頭,道:“嗯,去哪裡?”別告訴我你去當和尚了。
亓官蜜蜜回答說:“我出家做了和尚。”
誒?真被咱猜對了
“真、真……哪座寺廟?”本來想取證一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就從再次見面的那一幕幕,邢朵還是覺得問問是那座寺廟能容得下他這尊大佛來的實在。
亓官蜜蜜把鼻尖抵在邢朵下頜骨上,然後輕輕蹭了蹭才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沒有寺廟敢留我,而我也只是帶髮修行而已。”他每說一個字都附贈邢朵一口含著靡香的熱氣,灼得邢朵心裡彷彿有一隻小毛刷在刷刷刷。
“哦,帶髮修行啊……”除了這個,邢朵還真的不知道再問些什麼,因為她已經知道剛剛亓官蜜蜜在她身上扭來扭去是想做什麼。
除了勾出點火花出來,當然就是找準位置啦。
找啥位置,自然是找下手的位置,不,這麼說不準確,是找那啥米的位置。
亓官蜜蜜說完那番話後,抵在邢朵下頜的鼻尖緩緩遊移向上,然後將如瓊脂似的鼻尖與邢朵彼此相抵,身體猛地一個前頂,邢朵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隔著衣物他的硬挺。
“亓、亓……”邢朵嚇得瞬間睜大眼睛,卻因為距離亓官蜜蜜太近,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眼中閃爍著的得意波濤,還有就是從他鼻息之間噴吐而出的糾纏氣息。
“騎?你是想讓我用騎乘式是不是?”亓官蜜蜜白話文說得太習慣,都不知道怎麼做老古董了。
邢朵搖頭,使勁兒搖頭,拼命搖頭,邊搖頭甩腦袋上的狗尾巴草,邊否認道:
“不不,你誤會了”其實小狗抬腿式也蠻不錯的……咳咳
亓官蜜蜜說:“誤會?可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你怎麼可能沒看出來,你是根本不想看
邢朵說:“不行,不行的,蜜蜜,我們不行的,我有心結”
“什麼心結?”亓官蜜蜜問:“擋在我們之間的誤會剛剛不都已經說明白了嗎,而且,我都已經決定要嫁給你,你還有什麼值得拿來當心結的?”
無論亓官蜜蜜說什麼,邢朵依舊搖著頭,她只是覺得亓官蜜蜜變化得太過快速,快得自己還沒有做好一切接受的準備,總覺得得到的太過容易,容易到使一向處於逆境的邢朵覺不出任何真實。
邢朵抬手摸著亓官蜜蜜如妖的臉廓,柔滑的觸感亦如當年,而且經過這麼些年的風雨,似也增長了不少蘊含在風雨中的底蘊。
從很久以前,最能看懂邢朵的人就是亓官蜜蜜,這一刻亦是如此,他抓住邢朵撫摸著他臉部輪廓的手,說道:
“朵朵,從今天開始,我把最真實的自己給你。”吻像是時隔千年的陳年西豐,柔滑悠遠輕蕩,滌盪盡彼此口中綿長久遠的思念。
一吻結束,兩人把天窗的窗簾放了下來,亓官蜜蜜蹭進邢朵懷裡,亦如當年某某漆黑沒有星星的殺人XX夜,倆人大白天就開始實施造人計劃,叉叉完了又圈圈,房間四周全被馬賽克打了個遍,連最為隱秘的一處牆角都撒下了他們激情的痕跡,然,外面把風的方代理都不知道該把耳朵放在哪裡好。
在同一時刻,科林孔溪以及蕭正泰在接到由玉滿閣送出的資訊後,全全等在邢府,雖然心中焦灼,但表現在各人臉上的神情卻千差萬別。
科林亦如往常的淡漠麻木,孔溪一為自己不勝酒力而羞愧,二為想到邢朵可能正和亓官蜜蜜發生的事情而臉紅不已,唉——好好一純潔的小兔兒,愣是被邢朵給調教成這幅模樣。三人中,表現最為強烈的還要算蕭正泰,他一邊怨毒地詛咒亓官蜜蜜,一邊下定決心等邢朵回來一定讓她一年下不來床,還有多出來的一邊就是無休無止地央求孔溪,因為他知道,孔溪一定知道邢朵和亓官蜜蜜在哪,他知道憑藉著孔溪的能力,他應該早就知道玉滿閣密室的存在,只是因著他對邢朵的偏袒,他不說罷了。
“溪,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他們在哪裡,你就告訴我吧,”蕭正泰這一句話一天裡起碼也要說個不下一千遍,從昨日開始,或者說,從孔溪清醒的那一刻起,蕭正泰每隔幾分鐘就要把這個請求重複一遍。“你放心”蕭正泰說,“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情,我向你保證”
孔溪回答,亦如他面對蕭正泰從前無數請求時的堅決:“我不知道。”
蕭正泰就算不用再問,他也知道會是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