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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亓官蜜蜜對科林說:“謝謝。”

科林抬手阻止道:“我只是不希望小金和小玉沒有父親而已。”

兩人又相互對視了一會兒,直到屋內響起邢朵的怒吼,彼此的目光才各自收回,亓官蜜蜜似乎得了什麼指示一般,向蕭正泰禁制邢朵的房間走去。

邢朵在蕭正泰剛才的一抓之下,衣服已經盡數剝落,邢朵也終於知道,原來武功不僅僅是用來打情敵的,還可以用來脫衣服,邢朵發誓,下輩子一定要做一個數一數二的武功高手,脫衣服簡直神速的說

蕭正泰給邢朵“寬”完衣,他自己連衣服都沒脫就想對邢朵行些禽獸之事,邢朵一急就給了蕭正泰一拳,還附帶著大罵蕭正泰是“禽獸”,蕭正泰冷笑不止,說:

“我是禽獸,從前我就沒有否認過我是禽獸,所以,我現在就要對你做禽獸的事情,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能拿你怎麼辦?邢朵哀怨地想,她要是知道能拿蕭正泰怎麼辦,現在何至於衣服都被人剝乾淨了。

邢朵仍然想用不娶蕭正泰為要挾籌碼,可回頭一想,**,婚禮都舉行好幾天了,難道還要先把他休了再把這籌碼撿起來?

誒……(⊙_⊙)?貌似這也可以用來當做要挾的籌碼來試一試。

邢朵吼:“蕭正泰如果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休了你”嘿嘿,簡直了,急中生智說的就是某嘛。

蕭正泰哼笑道:“好啊,可那要看你還有沒有機會來休我。”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剛剛明明是自己在要挾他,可是轉眼間自己又被他吃得死死的,唉——人懦弱真不是啥米好事,建立完善特別堅毅頑強的性格神馬的任重道遠。

無視邢朵的白痴問題,蕭正泰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啃邢朵。呃……是吻邢朵。

裸露在空氣中的頸項彷如是脆弱的陶瓷,一碰雖不至於破碎,但卻可以深深埋下可見的烙印,在蕭正泰面前,邢朵就是半身不遂,他想怎麼給邢朵擺姿勢,邢朵就得擺什麼姿勢,而且還附帶了一聲聲哼哼哈哈,痛的。

“蕭正泰,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蕭正泰把邢朵的兩條腿大大叉開,都快超越舞蹈演員的劈叉極限,可蕭正泰似是還是不覺得滿足,邪惡的雙目緊緊鎖著被叉開的****,嘴角勾出一抹妖逆的笑容,一手按住被強行分開的兩腿,一手伸向****的溝壑。

“不不要”剛把這句話喊完,邢朵就僵了,不僅是臉上的表情和還沒來得及閉合的嘴巴,連同伸出的手和整個身體,都陷入無法預想的僵硬之中。

“朵兒,你是覺得就這樣被我玩弄好呢,還是讓我們共赴雲霄好呢?”蕭正泰把深入邢朵**內的四根手指來回翻轉,攪動著脆弱的內壁,可是無論如何,那內壁都彷彿是被施了僵硬咒,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或許還存在一種反應,就是厭惡。

冰冷的手指在溼熱的穴壁之間刮裂層層妄想的脆弱,邢朵僵硬了足有一刻鐘,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一毫變化,半張的嘴巴一如從前在軒朝皇宮那次,有銀色絲線從中溢位,那是口水。

口水?邢朵明白從自己口中流出來的是什麼後,馬上把嘴巴閉的嚴嚴實實。

“蕭正泰”邢朵抿著嘴巴對從上方正欣賞著她種種屈辱的蕭正泰低吼,模糊不清的音符連近在咫尺的蕭正泰都無法真正領略,就更不用說外面的人。

本來還在觀察屋內情勢的亓官蜜蜜,一掌拍裂眼前的朱漆木門,曾幾何時,他還和這扇木門含情對視過許久,但是現在,它卻被當做阻礙被一掌拍碎。

失卻了木門的阻隔,房間內立時被正午明朗的光線所充斥,即使在圍屏後的床上,這光線也如密芒針刺般,無孔不入。

聽見自己的房門被拍裂,邢朵心中立時燃起渺無的希望,總算是有不怕死的敢和蕭正泰這小禽獸叫板了

可當邢朵看清進來的是誰時,心中又不知為何為自己心中剛剛燃起的那幾近沒有的希望而悸痛。

“蜜蜜……你快出去,你打不過他的”赤luo的身體被壓制在床上,顯然被適才明亮的光線在身體上打下一層如同靈光的暈澤,只是此時的姿勢太過屈辱,屈辱得邢朵不想讓亓官蜜蜜看到這一幕。

當床上兩人的姿勢映入亓官蜜蜜眼中的那一刻,他纖細而狹長的眉立時皺得看不清原來的紋理。

“蕭正泰,”亓官蜜蜜說,“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很幼稚嗎?”

蕭正泰挑眉一笑,把深陷在邢朵體內的手指緩慢而堅決地拔出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