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做招呼就轉回邢府。
邢府之內相較於前些天,簡直有了天壤之別,先還因為當家夫人失蹤而寂靜得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而現在,當家夫人突然之間回來了,而且還又附帶了個將來不知道會是啥身份的男人回來,這無疑已經引起了府內蕭侍郎的不滿,不滿的直接表現就是把夫人抱進屋內關緊門然後……
亓官蜜蜜來到眾人瞻望的屋子前,屋子房門緊閉,屋內……眾人面面相覷,為啥子一點動靜也沒有捏?
屋內因為房門緊閉,雖然時間正臨近正午,可還是昏暗得讓人看不清屋內一應陳設。陽光透過窗欞,在窗下打下一片木柵陰影,同時成束的米色光線使得床上兩個相疊的身體人影隱現。
“正、正泰君……我……我不是故意要……要……這都要怪亓官蜜蜜,是他趁我睡著了把我擄走的。”說完,邢朵把沒來得及吞進腹中的唾沫全數憋在嗓子眼。
蕭正泰說:“是亓官蜜蜜趁著你睡著了把你擄走的。”
邢朵拼命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所以……所以……”看著蕭正泰在昏暗的光束下越來越深諳的臉色,邢朵再也無法將下面的話繼續下去。
“那天你離開我的時候不還是很清醒的嗎?怎麼就睡著了呢?”蕭正泰似乎為著這兩個問題很是費解了一番,擰著眉不錯目地盯著邢朵,“還是說,你早就和他商量好了,說是去照看孔溪,實際上,是想撇開我們,和他私奔。”
“私、私奔?怎麼會”要是私奔傻子才會再回來,不傻子根本不會私奔,呃……意思就是說不是傻子就得私奔嘍,不不唉——又被自己繞進去了。
見自己的驚訝完全沒有喚起蕭正泰一絲一毫的憐憫,邢朵只好耐著性子和他解釋道:
“是,我決定去照顧溪的時候是沒怎麼樣,可你也知道我的酒量,雖然離開你時還沒什麼,但不久酒意就上來了,我……我就睡在了溪的身邊,當我再次醒來,亓官蜜蜜就已經把我擄走了。”
蕭正泰笑笑,說:“跟真的似的。”
“這就是真的”邢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聲音尖利地堅決肯定,因為她根本不相信眼睛所見的蕭正泰的平靜。
蕭正泰抬手輕撫著邢朵的臉頰,說:“那麼激動幹嘛,我也沒說它是假的。”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七十八章會毀容的
第七十八章會毀容的
是沒說,可比說了還要可怕。
邢朵將身體向著靠近床邊的位置挪了挪,以期能夠躲開蕭正泰那隻正在她臉上蹂躪的手。不過她這種想法馬上就被蕭正泰看了出來,蝸牛殼還沒挪出去一厘米,就被蕭正泰給扯了回來。
“朵兒,既然新婚之夜錯過了,現在是不是得加倍補回來呢?”蕭正泰好言好語,可邢朵寧可他對她惡言相向。
邢朵吞了吞憋在喉嚨口的唾沫,問道:“怎、怎麼補?”
“你說呢?”
我說?我說不補行不行?
“那個……”邢朵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可是她突然間發現,嘴巴生澀得要命,連一句拖延之詞都說不出來,只好直白地建議道:“等、等晚上行嗎?”
蕭正泰態度堅決地十頭科林牌老黃牛都拉不回來,他說:“不行。”
邢朵裝洩了氣的**,滾了個身就要往床下跑,不行你就自個兒玩吧
可惜在蕭正泰面前,就算你是長了翅膀的鴿子,他要是不放你也得乖乖回來任他宰割。本來邢朵只是被蕭正泰半擒著按在床上,她這麼一逃,蕭正泰乾脆把她扯回來塞在身體底下,然後一把扯下邢朵身上的衣服,而且是所有衣服,從屋外聽來,就是一片死寂之後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布匹被強行撕裂的聲音,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人們更加慌了手腳。
科林是正夫,所以他不下命令,眾人也只能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亂爬一氣。
孔溪轉頭尋求科林的意見:“小林,就像母親說的,咱們不能坐視不理,那樣受傷的只能是邢兒。”
科林目光久久停駐在那扇硃色漆就的木門,幽幽嘆出一口氣,沒有回答孔溪,而是將視線轉向剛剛進來不久的亓官蜜蜜,他的目光中沒有預期中的仇視,但也沒有任何喜悅可言,只是用一雙淡然的琥珀眸子盯著如同陌生人的亓官蜜蜜。
他說:“你闖出的禍自然是應該你自己來解決。”
亓官蜜蜜詫異地也將盯著屋門的目光轉落到科林身上,兩人視線不期在半路相撞,微閃了下,可兩人誰也沒有躲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