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獨屬霍宇堂,他真的很想灌醉自己,無奈,自己在北疆鍛煉出來的好酒量,說什麼今天他也醉不下去,醉不下去怎麼辦?
煮了!既然都不是什麼好鳥,他也沒必要裝著正經鳥,自己攪渾這鍋亂卵又有何妨?往回說,自己起碼還是她的第一次,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自己會輸給跟個娘們兒似的孔溪。
一拍桌子一頓足,霍宇堂拽過酒已深沉的邢朵,搖搖晃晃,她很容易的就被帶進自己的懷裡,這讓才還心情不暢的霍宇堂舒暢不少,卻在看到她手裡那隻柔荑時神色又轉向深邃。
趨勢立現不同,眾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霍宇堂已然開口:
“朵兒醉了,我送她回去。”面對眾人的不解,霍宇堂沒有解釋,直直扶起邢朵就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卻頓了下來,沒有回頭,聲音也是冷冷的,“朵兒是我的妻,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她平時就大咧慣了,還請各位口下留情。”
口下留情,宴會桌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詞的危險意味,你還敢亂說麼?如果不怕死你就說,等著傾家蕩產吧。那一堆腦滿腸肥瞬間消了一切聲音,一個個面面相覷。但想要人不知,你也得選個地方,那滿帳櫻紅燕舞,還有那極盡地主之誼的蕭老淫棍……第二天,滿城沒有一個不知道聖女和天下第一美男的關係,還有霍宇堂那“我妻”言論,十足為即將入冬的芳洲提供了足夠的飯後談資。當然,這是後話。
霍宇堂扶著邢朵,自己的心緒仍然是混亂的,他甚至懷疑,這值得嗎?為一個女人,一界大將軍,北疆亂軍人談色變的霍大將軍,為了一個女人和一個跟娘們兒似的男人吃飛醋,哈——亂軍們指不定怎麼笑話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