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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她早上肯定起得不晚,忙於寫作。我略帶不安地說,“您去忙您的寫作吧,打擾您這麼多天,我很有些過意不去。我想,我也該走了。”我起身去拎我的帆布揹包。

“不是說好了,你想在這兒住到什麼時候就住到什麼時候的嗎?”她說,“反正我這兒空著。”她說話的時候,已經伸出手來握住我的揹包的揹帶了,這是一個親切友好、熱情的挽留的動作,而且,眼裡盛滿了無限的誠意,“就只當是給我作個說話兒的伴兒,同意嗎?”

我鬆開了拎起來的揹包。我實在是不能拒絕這樣一番盛情。我也無處可去。還有,我也覺得我需要一個象她這樣的說話的、阻擋寂寞的伴兒。我失去能夠說得上一連串的話的伴也實在太久了。從第一印象中,我信賴這個女人,信賴這個將美隱藏在寂寞、冷傲、孤僻後面的女人。

還有,關於柳迎風為什麼會做變性手術的前因後果,我也想知道。但是,在我冷靜的時候,我又不太想知道。因為許多的事情發生改變時,都是有一個故事一個動機或一千條理由的。我想,柳迎風好好的為什麼會去做變性手術?這其中必然是有一個故事的,故事的底料也必然是以心酸作為底料的。我在腦海裡大約列舉了幾種可能性。想到這幾條可能性後,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得出去走走。我必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