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讀書期間,我最常看的書除了一些時尚雜誌之外,也看了一些歐美國家和我們國家的現代詩歌。
無聊的時候,我也寫過幾首現代的自由體詩。為了消除鬱悶。消除那些總有沒法表達出來的鬱悶。除了亂寫之外,我是再也想不出以什麼辦法來消除這些無影隨行的東西了。從前讀初中和高中我經常在學生報上發表詩歌的。現在也一樣,當我覺得寫得不錯的時候,我也要往一些報紙副刊上和文學雜誌上投些詩稿,也發表過一些,也有投去的詩稿石沉大海的。倒並不完全的失落。因為沒發表我照樣是不愁吃飯問題的。
現在想想,將做一名詩人當作一種理想來對待,實在是有些孩子氣了。但作詩人的說法,依舊使柳迎風聽上去覺得這不乏是一個高尚的理想。柳迎風也是讀過我在北京某報副刊上發表的詩作的,她很喜歡。我很高興。柳迎風對詩人最初的認識是從徐志摩開始的。從柳迎風的談起徐志摩的詩時,我聽到最多的莫過於她對詩人的浪漫生活的興趣比詩人的詩還更加的歡喜。
當然,因為我的擅於“妙想”的緣故,我身上多少還是帶著一些浪漫的氣質的。還潛藏著一股詩人的敏感的氣質,多少,我身上還是沾染了些詩人的虛偽與自命不凡,還有傷感的情懷。
詩人與詩,是完全的唯美。詩人容易產生或做出自殺的念頭和舉動,是因為詩人想象中的生活無法透過現實生活的驗證和檢閱導而成的。我曾在歌廳裡結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