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還沒說完,西門戰纓已經厲聲叱道:“姓齊的,我殺了你。”已經拔刀出來,直衝過來。
齊寧身形敏捷,已經閃身進了侯府,叫道:“段滄海,你別攔她,讓她進來,大家準備好,她一進來,關門放狗!”
他揹負雙手等著,卻不見西門戰纓衝進來,不由探頭出去,只見西門戰纓正快步離開。
“侯爺,這姑娘今天被你氣得都要發瘋。”段滄海笑道:“神侯知道,會不會怪你?”
“你懂什麼,這種女人,就要這樣治。”齊寧道:“你沒看她樣子,脾氣火爆,自以為是,我幸虧是侯爺,我要是個普通人,還不被她大卸八塊了啊?”
段滄海哈哈一笑,正要說話,忽地臉色一緊,齊寧有些奇怪,見他看著門前的街道,不由瞧過去,只見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正躬著身子一臉笑容上前來,段滄海已經沉聲道:“何人?”
那男子一愣,但馬上賠笑道:“侯爺,你可還認識小的?”
齊寧只覺得這男子十分眼熟,究竟是誰,卻想不起來,問道:“記不大清楚了?你是要找我?”
“回侯爺話,小的從中午就開始過來府上請侯爺,侯爺一直不在府裡,小的就在這邊上一直等著。”男子賠笑道:“小的叫王祥,是仙兒姑娘派來的,侯爺可還記得?”
齊寧這時候想起,這王祥之前已經來過一次,也是奉了卓仙兒的吩咐請自己過去,笑道:“是你啊,我想起來了。”
“侯爺,上次過來請侯爺,侯爺公務繁忙,仙兒姑娘一直沒有等到。”王祥小心翼翼道:“仙兒姑娘今天又派了小的過來請侯爺,姑娘說今天是最後一晚,侯爺要是再不能去,以後.....以後她就不便再見侯爺了。”
齊寧皺眉道:“這是什麼意思?”
王祥有些尷尬,訕訕一笑,沒有說話。
段滄海湊近低聲道:“侯爺,按照秦淮河上的規矩,花後之選過後,無論是花後還是花妃,都會將頭三天三夜送給出價最高的恩客,算起來,今天正好是最後一夜,今晚一過,卓仙兒就不能只是伺候侯爺了。”
齊寧一怔,王祥已經苦笑道:“侯爺,小人斗膽說一句,其實那天夜裡過後,姑娘派小的請侯爺去,侯爺公務繁忙未能成行,姑娘就一直茶飯不思。聽說這兩天姑娘常常落淚,今天是最後一天,侯爺若是再不能過去,姑娘......姑娘明天就.......!”輕嘆一口氣,並沒有說下去。
齊寧明白其中意思。
卓仙兒當選花妃之後,第一個接待的客人便是自己,毫無疑問,卓仙兒對自己能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還是十分的滿意,只是那夜並無發生什麼,這兩天又一直沒有見到,按照規矩,過了今夜,卓仙兒才正式成為秦淮河上的一員,到時候垂涎她的王孫公子達官貴人多如牛毛,也不知道最終誰才是她第一個真正的入幕之賓。
說來也怪,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是一想到卓仙兒那香香軟軟如玉似雪的身子被別人所佔,齊寧心下便大是不爽,甚至隱隱有醋意,微一沉吟,才道:“既然如此,我今晚過去見仙兒姑娘。”
王祥眉頭一展,喜道:“侯爺說的是真的餓?那......那可真是太好了,小的......小的這就回去告訴姑娘準備。”向齊寧行了一禮,轉身飛快而去。
段滄海嘆道:“侯爺是同情她?”
“不是什麼同情。”齊寧淡淡道:“那天夜裡我既然進了她的艙,他就是我的女人,你覺得我齊寧的女人,還能有別人染指?”
段滄海一愣,忙問道:“侯爺難道是準備贖她?”
“你說真要贖她,得花多少銀子?”齊寧問道。
段滄海想了一想,才道:“這就看她背後究竟是誰了,不過她既然當選了花妃,對她背後的人來說就是搖錢樹,千八百兩銀子肯定是贖不出來的。”頓了頓,猶豫一下,才輕聲道:“更何況她現在還沒有接過其他的客人,是個黃花處子,這價錢就更不便宜,侯爺,按照以前的價碼,沒有個三千兩銀子,只怕談也不用談。”
齊寧倒是吃了一驚,心想價格竟然如此昂貴?
在這京城裡,三五百兩銀子就能買個十分不錯的宅子,雖說對一些達官貴人富商巨賈來說,三千兩銀子根本不算什麼大數目,但對一般人來說,這實在是天文數字。
“其實秦淮河一般的姑娘,一千兩銀子足以贖身,有些幾百兩銀子就能成交。”段滄海看出齊寧驚愕,解釋道:“可是這花後和花妃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