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滄海見這一招果然有效,這才道:“侯爺千金之軀,要是傷了一根毫毛,你們自己想想後果。”瞧向田夫人,聲音變得溫和一些,笑道:“田夫人,今日侯爺途徑擂臺,活動了一下筋骨,你總不能因此將侯爺留在這裡吧?”
田夫人雪白的牙齒輕咬了一下粉潤的下嘴唇,將信將疑問道:“他......他真的是錦衣侯?”
“夫人,誰還敢假冒錦衣侯不成?”段滄海微抬頭:“假冒錦衣侯,那可是要凌遲處死。”
齊寧心下一跳,暗想他孃的我還真是假冒的,原來假冒後也是要被凌遲處死。
他當然知道凌遲是什麼意思,想想都覺得渾身發毛。
田夫人蹙起秀眉,沉默片刻,才道:“既然是......既然是錦衣侯,就更要講道理,難道......難道侯爺就可以說話不算?”
齊寧這才走上來,眾家丁面面相覷,都有些忐忑,暗想錦衣侯可是帝國的世襲候,尊貴得很,可不是咱們這些小人物能得罪。
“夫人,這次確實是我有些魯莽了。”齊寧衝段滄海使了個眼色:“那一百兩銀子,我就還給你,不過婚事.......!”忽地想到,這田夫人剛才是親自去叫田家小姐,可是此刻卻不見田家小姐的蹤跡,卻不知又是何故?
不過這田夫人生的千嬌百媚,田家小姐的長相應該也不會差。
段滄海已經拿出那一百兩銀子送過來,齊寧只以為田夫人一定會讓人收下,孰知田夫人漂亮的眼眸子微微一轉,才道:“你是侯爺,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和你爭執,反正......反正總有說理的時候。”向田管家道:“送侯爺出去。”也不多言,轉身就走。
齊寧倒有些意外,心想難不成真是因為亮出侯爺的牌子,就將田夫人嚇退?
看到田夫人扭著腰肢離開,豐滿圓潤的翹臀左右擺動,風情誘人。
田管家招了招手,令那些家丁散了,這才抬手笑道:“侯爺,招待不周,請!”
齊寧擔心留在這裡,田夫人待會兒又改主意,雖然是侯爺,但總不能和一個婦道人家在這裡爭執,當下也不耽擱,田管家送出府來,此時太陽已經落山,齊寧長出一口氣,瞥了西門戰纓一眼,只見她扭頭不看自己,笑道:“段滄海,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放鬆一下,去秦淮河怎麼樣?”
段滄海見齊寧使了一個眼色,心領神會,道:“侯爺去哪裡,屬下自然相隨。”
“你還有完沒完。”西門戰纓果然怒道:“齊寧,你不要太過分。”
齊寧哈哈笑道:“喲呵,戰纓啊,你是不是又想拿刀砍死我啊?怎麼,我要去哪裡,還要你來管啊?你是我什麼人?”
“我......!”西門戰纓咬牙道:“好,姓齊的,你要去秦淮河是吧?走,現在就去,姑奶奶奉陪到底。”
她咬牙切齒,眼圈甚至有些發紅,齊寧知道西門戰纓這已經是到了極限,想想這一下午也算是讓這丫頭嚐到了厲害,笑道:“你想去秦淮河?嘿嘿,我突然改主意了,段滄海,咱們回家,我餓了。”
西門戰纓一怔,臉色微緩,冷哼一聲。
田家與錦衣侯府中間不過隔了兩條街,到了侯府門前,西門戰纓長出一口氣,轉身就要走,齊寧咳嗽一聲,道:“等一下!”
西門戰纓停下腳步,也不回頭,只是冷哼一聲,道:“還有什麼廢話?”
“戰纓啊,我可還進府呢,你這麼著急就走了?”齊寧此時站在門前,再跨一步就進了侯府,可這一步他卻偏偏沒有跨出去,西門戰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心下氣惱,道:“那你進去,我等著!”
“你看看,咱們好歹也相處了一下午,你怎麼還是這麼冷冰冰的。”齊寧笑眯眯道:“要不進來坐一坐,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我沒有一句話想和你說。”西門戰纓冷笑道:“你是錦衣侯,錦衣侯府我不會踏進一步。”
齊寧哈哈笑道:“這話可不能說滿了,說不定有朝一日你真的要進侯府,連你自己也決定不了哦。”
“我不想進,殺了我也不成。”
“那可不一定。”齊寧笑眯眯道:“要是有朝一日八抬大轎抬你進府,你進不進來?”
西門戰纓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又羞又惱,臉上發燙,怒道:“你這個劣徒,本姑娘......本姑娘絕不可能嫁給你。”
“你看,又誤會了吧?”齊寧哈哈笑道:“我沒說進侯府一定要嫁給我,這侯府的男人沒有三百也有一百,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