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體,曉得齊寧說的是實話,也不反駁,道:“南華嶺往東不到二十里地,有個鳳凰集,雖然不大,但應該可以僱到車馬,咱們先往鳳凰集去。”
齊寧想了想,拿起鋪在地上的獸皮,然後取出寒刃,在獸皮上掏了兩個窟窿,然後將獸皮披到身後,兩隻手臂向後塞入窟窿內,便宛若穿上了皮毛衣裳。
西門戰纓嘟囔一句“小聰明”,齊寧卻走過來,努了努嘴,示意西門戰纓拿下獸皮,西門戰纓也知道外面天寒地凍,自己身體正是虛弱時候,就這般裹著獸皮總是不方便,將獸皮遞了過去,低頭看自己身上穿著齊寧的那件外襖,頓時臉上有些發燙,心想這劣徒穿過的衣裳卻要穿在自己身上,真是晦氣,她卻不知昨晚齊寧已經抱著她爽了半夜,否則必定是以死相搏。
只是自己衣裳已破,也只能用齊寧衣裳掩住春光,齊寧將獸皮剜出窟窿遞給西門戰纓,西門戰纓穿上之後,整理一番,好在屋內還有繫繩,兩人用繫繩當做腰帶繫住了獸皮,互相瞧了瞧,只覺得對方這般穿上獸皮很是滑稽,心下都是好笑。
兩人也不耽擱,整理一番,齊寧在小木屋取了兩根根長棍,一根遞給西門戰纓,自己留下一根,積雪太深,路況不明,也好用來探路。
出門之時,一陣刺骨寒風吹過來,天地間白茫茫一片,一時間也不知道方向,卻聽西門戰纓抬手指了指,道:“往那邊。”
齊寧拿著木棍在前,雖然已沒有大風大雪,但如此凜冬時節,便是一陣小風,也是寒氣逼人。
只是走出不到兩三里地,聽到身後“哎喲”叫了一聲,齊寧回頭去,卻見到西門戰纓竟是跌倒在地,急忙跑過去扶起來,問道:“怎麼了?”見得西門戰纓臉色蒼白,心知這姑娘體力根本沒有恢復過來,強撐著走出這段路,實在是堅持不住。
“我.....我沒事,你.....你在前面。”西門戰纓並不服輸,頗是倔強。
齊寧沒好氣道:“都這個樣子還沒事,像你這樣,走到明年也到不了鳳凰集。”
西門戰纓正要反駁,齊寧卻已經轉過身,道:“你上來,我揹你走!”
“不要。”西門戰纓反是後退一步,齊寧扭頭過去,冷笑道:“都什麼時候來,神侯府管束江湖,你也算是江湖兒女,還要這樣扭扭捏捏?你爹在京城只怕急死了,咱們要是不早些趕回去,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呢。”
西門戰纓心下一凜,蹙起眉頭,猶豫了一下,心知以自己的體力,根本不可能走出多遠,無可奈何,只能咬著嘴唇靠近過去,到得齊寧身後,還在猶豫不決,齊寧有些不耐煩道:“你是不是在思考人生呢?”
“要你管。”西門戰纓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伏在了齊寧背上。
齊寧立時感覺到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率先擠在自己的背上,豐滿挺彈,也不客氣,一隻手環到後面,已經是托住西門戰纓圓滾滾的碩臀,西門戰纓立時驚叫一聲,怒道:“你.....你要做什麼?”
“廢話,不託著還怎麼背?”齊寧心知自己越是表現的隨意,西門戰纓才越不會羞惱,“你還要不要走?江湖兒女,痛快一些。”
西門戰纓無可奈何,心想若不是為了避免父親有麻煩要儘早趕回京城,才不讓你這惡徒碰一下,只能讓齊寧託著自己結實豐滿的碩臀,一路往東走。
齊寧心下暗想,昨天還以為再也碰不著這大屁股,想不到這麼快就能再次觸碰,手感確實不錯,軟中帶勁,豐潤彈手,只可惜也只能到此為止,有時候故意頓一下步子,讓西門戰纓胸脯驟然擠壓在背上,那種軟綿綿卻又彈性十足的感覺確實很為美妙。
西門戰纓也不知道這劣徒是否是故意,臉頰羞紅,感覺齊寧大手託著自己的臀兒,總是覺得臊得慌。
“我說你們神侯府還真是聽話,老毒物不讓追過來,還真的沒追過來。”齊寧沒好氣道:“否則他們要是追上來,我也不用受這苦。”
“你要是不樂意,放下我自己走就是。”西門戰纓也是冷冰冰道:“沒有你,我也死不了。”
齊寧哈哈一笑,道:“戰纓啊,咱們這可是共患難,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好事,可別忘了我,咱們既要共患難,也要同富貴啊。”
“你是錦衣侯,錦衣玉食,前呼後擁,還不叫富貴?”西門戰纓冷著聲音道。
齊寧笑道:“錦衣玉食倒也不錯,只可惜,哎.....到現在還缺一樣東西,讓我晚上睡不著覺。”
西門戰纓有些疑惑,問道:“你都是侯爺了,還能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