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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書同眼角跳動,拱手道:“侯爺,下官對朝廷的忠貞,天日可表。”想了一下,還是低聲道:“還請侯爺奏明聖上,只要皇上一道旨意,下官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你若有才幹,皇上也不會讓你粉身碎骨。”齊寧含笑道:“韋大人也知道,皇上剛剛登基即位,正是用人之時。”頓了一下,才輕聲道:“不過話說回來,新君新氣象,皇上是有為之君,聖明睿智,若是真的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自然是大加重用。”
“是是是!”韋書同連忙道。
齊寧這才道:“韋大人,你看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辦?白棠齡安然無恙,而且向你稟明瞭內情,黑巖洞乃是被人冤枉,是否還要駐兵圍困?”
韋書同想了一下,才道:“侯爺,下官立刻下令撤兵。”
“這就是了。”齊寧含笑道:“數千兵馬留在這裡,每天要耗費多少錢糧。你也知道,咱們與北漢人在秦淮的戰事結束不久,國庫空虛,這種時候,你韋大人身為一方大吏,更應該為朝廷多想想,為皇上解憂。”
韋書同見得齊寧年紀輕輕,面相青澀,可是說話卻老陳的很,暗暗稱奇。
白棠齡安然下山,當眾說明黑巖洞是被冤屈,而且錦衣候爺在場,韋書同自然不好繼續將兵馬留駐在此。
只是兩千官兵分守在黑巖洞各處要道,倒也不是一聲令下便能立刻撤離,韋書同叫過都尉嶽乾良,吩咐了小半天,這才過來道:“侯爺,下官已經吩咐下去,令圍困黑巖嶺的兩千兵馬兩日之內必須全部撤離,侯爺放心,黑巖洞既然是被冤枉的,下官定然會還他們清白。”
巴耶力聽得韋書同下令撤軍,這才寬下心來,鬆了口氣,對齊寧卻是感激不已。
若是齊寧未能準時前來,雙方自然還要僵持下去。
黑巖嶺的糧草已經出現嚴重問題,再圍上個十天,山上必然會有人被活活餓死,用不了一個月,黑巖嶺只怕是不攻自破。
只是牙甘等幾名苗人被蜀王世子李源殘殺,一眾苗人心中悲憤不已,可是李源乃是蜀王之子,胳膊擰不過大腿,心中雖恨,一時間卻也不知該如何去討這筆血債。
“侯爺,天色已晚,請侯爺先往丹巴縣城歇息一晚。”韋書同恭敬道:“明日一早,啟程前往成都府,侯爺奉旨前來,總是要去成都看一看的,讓下官略盡地主之誼。”
齊寧笑道:“地主之誼倒是無妨,不過李源濫殺無辜,這筆賬也不能就這樣白白算了,我倒是要去見見那位蜀王,看看他怎麼說。”
雖然黑巖洞之圍被解,也算是完成了小皇帝的交代,但齊寧心中清楚,這次事件的真正面紗,根本沒有被揭開。
一路上追殺依芙的那兩名怪人,在蒼溪苗寨背後指使朗察都魯害死大苗王的真兇,刺殺白棠齡誣陷黑巖洞的幕後真兇,甚至指使戲子冒充錦衣候的持寶童子,這背後一連串的人物形成一道漆黑的深幕。
齊寧知道,一旦揭開這道黑幕,背後隱藏的真相定然是駭人聽聞。
可是這股勢力在西川已經形成一個龐大而嚴密的大網,齊寧此時也只是霧裡看花,難解其中真相。
他心中明白,這張網既然張開,黑巖洞事件只是開始,這次失利,並不代表這股勢力就會銷聲匿跡,恰恰相反,這次失利,很可能讓這股勢力下一次的籌劃更為兇猛,也更為謹慎。
兩人低聲說了一陣,齊寧這才走到巴耶力這邊,笑道:“洞主,我要去一趟成都府,韋大人已經下令撤兵,等我成都事了,再來拜會。”
巴耶力行禮道:“侯爺對黑巖洞的大恩大德,巴耶力永世不忘。”
“這是官府的錯,讓你們受了委屈,我是朝廷的侯爵,皇上所派,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齊寧微笑道:“這一次你們受了冤枉,為你們洗清,也是理所當然之事。”看向巴耶力身後的白牙力,含笑道:“白頭人,你轉告大苗王,若是有時間,我自當前往拜會。”
白牙力立刻行禮道:“我一定將侯爺的話帶到。”
齊寧這才看向依芙,柔聲道:“你自己多保重,我很快回來瞧你。”
依芙臉頰微紅,她與齊寧之事,尚未被別人所知,也不知是否該向巴耶力說明,見得齊寧當眾對自己柔聲細語,有些羞赧,巴耶力見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