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蒹葭館行刺,你心裡很清楚,目標不是李弘信,而是本侯!”
韋書同皺眉道:“侯爺被刺,下官知道您心裡十分憤怒,下官也已經派人......!”
“哦?”不等韋書同說完,齊寧已經笑道:“韋大人覺得能找到幕後真兇?”
韋書同一愣,齊寧已經淡淡道:“你明知道真兇是誰,又何必在本侯面前裝模作樣?”他竟是起身來,揹負雙手,緩步走向窗邊,“韋大人,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本侯前來成都,並非只是為了看望蜀王。”
韋書同眼角微微跳動,便在此時,卻聽得齊寧厲聲喝道:“找死!”只見到齊寧一拳已經搭在窗戶上,那窗戶乃是木製,齊寧如今的內力早已是今非昔比,一拳打出,窗戶已經破裂飛出,就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嬌呼,齊寧身形如同獵豹一般,已經從視窗竄出去。
韋書同臉色大變,急忙追過去。
齊寧破窗而出,便見到一道婀娜身影飄然退開,他如影隨行,踏步跟上,探手便往那身影抓過去。
那影子顯然沒有想到齊寧武功如此了得,連連後退,齊寧步步緊逼,等到韋書同衝出來,齊寧一隻手已經掐住了那身影的脖子。
雪白的脖頸光滑如月,白皙似雪,一張俏臉嬌媚動人,一雙如同迷霧般的眼眸此時卻滿是驚恐,看上去楚楚可憐。
“侯爺.....!”韋書同驚呼一聲。
齊寧掐住之人,正是韋書同的侍妾花想容。
花想容美眸驚恐,齊寧雙目卻是如刀,冷笑問道:“你可知道,知道太多,死的會很快。”
“我......我只是經過.......!”花想容顫聲道:“老爺,快......快救我......!”
韋書同匆匆上來,拱手道:“侯爺,她是......她是下官的侍妾,還請侯爺恕她無知,饒她一遭。”
“韋大人,你覺得她很無知?”齊寧冷笑一聲,“她方才的身法,可比你韋大人強得多,只怕韋大人身邊的貼身侍衛也沒有幾個人比得上。”手上不但沒有松,反倒是加了些氣力,目光如刀鋒般盯住花想容的眼眸,“你到底是什麼人?”
花想容俏臉悽楚,眼角邊竟是滾落淚水,顫聲道:“我是.....我是老爺的侍妾,我該死,不該.....不該這個時候經過。”
“不必在我面前裝可憐。”齊寧淡淡道:“本侯對你略有了解,你是去年才進入刺史府成為妾室,據我所知,你進府不到一個月,韋大人的原配夫人就忽然暴斃.......!”說到這裡,瞥了韋書同一眼,只見到韋書同身形劇烈一顫,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起來,齊寧盯住花想容:“本侯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從何而來?”
他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手上加力,花想容呼吸不暢,俏臉憋的通紅,眼淚更是如同雨下。
“你不說,我就掐死你。”齊寧語氣冰冷,“我知道你武功不弱,大可以反抗,否則就只能被我掐死。”
花想容斜眼瞧了瞧韋書同,只見到韋書同站立當地,面如死灰,並不動彈,秀眉蹙起,一雙媚眼兒看著齊寧眼睛,那一雙媚眼兒宛若兩汪碧泉般,魅惑迷人,配上那張悽楚的臉,正可謂是讓人心碎。
驟然間,齊寧卻覺得眼前有些泛花,頭暈眼黑,心知不妙,手中加大氣力,卻不知為何似乎使不上氣力,感覺那白皙滑膩的頸脖扭動,恍惚中已經發現花想容從自己手中脫身,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很快就恢復,等到齊寧眼前清楚,只見到花想容已經距離自己數步之遙,轉身欲走。
齊寧厲聲道:“哪裡走?”飛步上前,花想容跑動之間,身若靈燕,異常輕盈,足見其輕功了得。
花想容顯然是知道齊寧不會放過她,也不回頭,跑到牆邊,忽地縱身而起,宛若仙鶴般躍上了牆頭,齊寧一怔,雖然看出這花想容輕功了得,卻想不到竟是如此厲害,只見到花想容立於牆頭,身姿綽約,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媚笑道:“錦衣候,以你的輕功,能抓到我嗎?”
齊寧抬頭冷笑道:“你果然來路不明。”
“沒有韋書同這樣的男人,也就不會有我這樣的女人。”花想容吃吃嬌笑,花枝招展,在牆頭上綽約生姿,“你要殺我,不如殺了韋書同,他老婆究竟是如何死的,他比誰都清楚。”
韋書同臉上肌肉抽搐,難看至極,衝上幾步,怒吼道:“你這個妖婦,我絕不放過你。”
“不放過我?”花想容連聲嬌笑,酥胸亂顫,一隻手在自己飽滿的胸脯輕輕撫過,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