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會不自覺地陶醉著嬌喘,細吻不斷落在他的臉頰和嘴角上,二月紅也會同樣回應著。
所以說,二月紅現在說的話,張啟山不會相信。
可就是這個時候,二月紅說的是真話……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糊里糊塗地對待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可他又敵不過張啟山那霸道中的溫柔……敵不過他身上那一股子野性的侵襲……
……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邊下起了大雨。
丫頭手臂扶著頭不自覺往下一倒之後,才發覺剛才睡著了。
起身看了一下才發現現在夜深了,二月紅還沒有回來,她頓時有些擔心了。
剛才二月紅出門只是說去戲院看一下就回來,可去了這麼久沒回來,現在外邊下雨了,他又沒有帶傘過去,丫頭有些擔心他出事。
於是就帶著傘去戲院接他。
雨下得很大,丫頭一路走過來,腳上的布鞋都溼透了,她有些不舒服,這鞋子是二月紅昨天剛給她買的,現在隨便就弄髒了,實在不應該。
走到天葒戲院後,丫頭落下傘,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水後,就往裡走。
這裡果然有人,還有蠟燭的光……似乎戲臺那邊有人……難道是二月紅?
丫頭本想過去看一下,可那邊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叫她立刻站住了腳步……
“那聲音……”那熟悉的男性粗喘聲她再熟悉不過,除了張啟山不會有別人,
難道說張啟山也在這裡?不會吧!
丫頭快步走過去,找了一個柱子躲在後邊,露出一隻眼向戲臺那邊看。
這一看真是不得了,她不禁張大了雙眼,屏住了呼吸。
“佛爺和二爺居然……”、
她看著張啟山抱著美得不似真人的二月紅,兩個人甜膩的親暱叫她都不想挪開視線……
不知道什麼時候,丫頭髮現自己哭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為了張啟山根本不會喜歡自己?不是的;為了張啟山喜歡的是二月紅?不是的,其實她早就猜到了一些端倪,只是之前不願意承認罷了。
其實她哭的是,二月紅平日待她非常好,丫頭覺得自己的心已經一點點往二月紅的身上靠了……可誰知,她卻發現了這個秘密。
跑,趕緊跑……
除了走,丫頭不知道自己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哪裡是愛?
後半夜之後雨停後開始起風,氣溫也驟降。
二月紅踉蹌著腳步回到家,為他開門的是滿臉淚水的丫頭。
他們對望了許久之後,二月紅的淚水才悄然淌下。
丫頭瞧著二月紅衣衫不整,凌亂的戲裝和花著脂粉的一張臉……沒有去多問他什麼,只是伸出手將他抱住。
兩人就這麼站在月色下抱頭痛哭了好久……
為什麼哭,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其實都在為同一個男人痛得肝腸寸斷,還又不能自拔。
直到兩人的腿和腳都站得痠痛的時候,二月紅這才用手掌摸了一把臉,又深呼吸了一下之後,拉住丫頭的手,一雙滿是憔悴的眼對上了她,有些疲憊地說道:“丫頭,哥對你怎麼樣?”
“哥對丫頭一百一的好……”丫頭雙手一起握住二月紅的手,雙眼中都是感激和溫情。
“丫頭……我們成婚吧……”
丫頭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即就釋然了,主動投入二月紅的懷抱,不斷地點頭回答道:“好……”
……
自張啟山成婚之後,他就因為一些要務到北平去了半年,新夫人諸多抱怨,但是又說不出什麼,直到半年之後他回來,這才得知二月紅已經娶親的事情。
而且娶的還是佩蓉那個丫頭,這對他張啟山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想不到我精心派去的眼線,最後反倒成了背叛我的人,死丫頭你找死——”
人剛回到長沙,還沒先回家瞧一眼,張啟山就氣哼哼地來到了二月紅的家裡,不管那麼許多的跳下汽車就踢開院門大肆往裡闖。
換做了少婦打扮的丫頭正在院子裡澆花,聽見有人踹院門的聲音,嚇得手裡的水瓢都掉在地上,水也灑了一地,這還不算完,待張啟山出現之後,她更是嚇得直接就跪在了原地。
“佛……佛爺……”
不由分說的,張啟山過去就直接賞了丫頭一個重重的耳光;丫頭捱了這麼一下,人頓時到底,臉頰發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