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結束後打算送他一程的。”
“既然這樣,那小女子就不打擾了。”那小姐又看了二月紅一眼說:“紅老闆,我叫周語心,我爹是……算啦以後再說吧,我是想說以後一定請紅老闆到我家唱,我還想拜紅老闆為師,我也想學花鼓戲!”
“哎呀小姐啊,一個沒看到怎麼就跑到這來了,趕緊跟老奴回去把,老爺知道你又偷跑出來會生氣的!”
沒等那周小姐說完,家裡的下人就過來抓住她了,隨後她就只能一邊被拉著遠走,一邊還在不斷對著二月紅大聲說著什麼。
直到沒了影子,二月紅才跟著張啟山上了車子。
“看不出你還真是怪招女孩子喜歡的。”張啟山開車,發動車子前進後,就忍不住問道。
坐在副駕駛的二月紅知道他想說什麼,也沒有心思跟他辯解。
“你的手下和你的表妹呢?怎麼車上就你一個人?”二月紅所問非所答地說。
知道他有心避而不談,張啟山也就不再說什麼,反正一個戲迷而已,又算不得什麼,隨即便回答說:“小女孩兒貪玩,我讓手下人和司機帶著她逛去了,估計這會也該到家了,我家車子又不止那一臺,再說……”
張啟山接下來想說的是,“再說,接你回去,有旁人在豈不是太亮了。”不過因為剛才兩人的談話畢竟不太愉快,他就放棄了調侃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強吻
二月紅還是故意酸酸地說道:“我看那個洋小姐挺可愛的呀!哪兒有你說得那個樣?什麼太亮了,你覺得她會影響我們的什麼?我們除了都是外八行混盤口的之外,似乎私交上還沒有特別親密吧!”
不待二月紅再說下去,張啟山就一個大腳突然踩了剎車。
還好此時天色漸漸黃昏已過,這偏僻小巷沒什麼人,不然就這麼著撞著個把人都是避免不了的。
在心裡沒有準備,車子突然停下後,二月紅因為慣性也跟著身子踉蹌了一下;張啟山則順勢將他人直接按在了座位上。
俯身著居高臨下望著他,飽含著怒氣地說道:“我平日是不是太寵溺你了?使得你敢這麼放肆地跟我說話?在你心裡我現在算是什麼?”
雙指捏住二月紅的粉唇,手指的力道稍微過重了一些,捏得二月紅吃痛。
張啟山繼續說著:“你的這張小嘴兒不知被我親了多少遍,你覺得只是外八行的同行會對你做這樣的事嗎?”
似乎張啟山突然發火讓二月紅更加想不到,之前也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的,眼見事情不好收場,二月紅有些慌亂了。
伸手想推開掐住他嘴的大手,可張啟山沒等他動手,直接變換了姿勢再次快速低頭以自己的唇鎖住了他的……
這個吻來的很突然,不過平日張啟山一貫喜歡搞突然襲擊,二月紅也沒有怎麼被嚇到;相反的,其實他還是蠻喜歡張啟山有些霸氣的作風。
一遍遍加深這個吻的力道,幾次下來後二月紅就非常聽話地身子癱軟在了張啟山的懷中,而張啟山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胡亂地結下衣領上披風的扣子,隨即則又開始去解軍裝襟口的扣子。
“張啟山,你幹什麼?”二月紅眼神慌亂地看著張啟山的這些舉動。
他再傻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麼。
“你說呢?”把自己領口的束縛開啟後,張啟山一邊說,則一邊大肆去拽二月紅的外衣,另外一隻手則不老實地伸到了他的腰際處,再說道:“我現在才明白,如果說我們一天不打破這個關係,你就一天不會把我放在你心上是不是?那好!”
“你在說什麼?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不能……不能這樣……”
二月紅再慌亂已經沒有用了,張啟山已經牢牢控制住了他,這次任他再想逃,都沒有機會了。
男人的大掌一個動作,就將二月紅身上那紅色的外衣撕扯成了兩節,隔著剩下的衣衫就開始大肆以手掌探索他的身子。
“張啟山,住手……”
雖說二月紅一直在阻攔,嘴上也是不依不饒,可他知道自己抵擋不住張啟山,只要自己一聞到張啟山身上那獨有的陽剛味道,就會跟著迷醉下去。
張啟山這次也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而且二月紅現在也差不多放棄了抵抗,這也叫他非常滿足。
“紅兒,你該知道我心裡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之前我一直都是不想傷害到你,才一直都忍著,可你讓我忍的時間太久了,所以說……”張啟山摟住二月紅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