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很詭異嗎?我們應該白天來。”
徐海城把手電筒遞給她,說:“哪裡詭異?是心理作用吧,在我看來,白天與黑夜沒什麼區別。”他轉身從車上又拿出一支電筒,照例開啟晃了晃,然後朝方離揮揮說,說:“走吧。”
方離緊緊跟在他身後,兩個手電筒一前一後地晃過油亮的石板路,兩人的腳步聲敲碎整個巷子的寂靜,巷底傳回隱隱的空洞的迴音。燈光與腳步聲驚擾了暗夜裡出沒的小動物,老鼠跑來跑去,而流浪貓弓著身子瞳孔收縮成一線。
徐海城走的很快,方離跟得氣喘吁吁,埋怨地說:“走慢一點,那房子不會長腿跑掉的。”
徐海城啞然失笑,放慢腳步,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你這麼幽默”
“第一次?”
徐海城停住腳步,偏頭看著她說:“是的,第一次,至少我以前沒聽過。”
方離垂下眼瞼避開他的視線,說:“我知道自己是個很悶的人,你不用重複提醒。”她越過徐海城,晃動著電筒往前走。
徐海城跟上,邊走邊說:“方離,你不用這麼戒備吧,只要別人一說什麼出乎意料的話,你就豎起全身的刺了。”
“聽起來我像頭刺蝟。”方離停下來,將手電筒繞著自己的身子晃了一圈,“偉大的徐隊長,我的刺在哪裡?”
徐海城哈哈一笑,說:“第二次。”
方離搖搖頭,轉過身繼續往前走,這麼一鬧,倒覺得這巷子沒有先前那麼恐怖。轉眼就到了鍾東橋家門口,那幾個酒瓶子還散落在臺階旁。縫隙裡的小草嫩芽不知道被誰踩折了,只留下短短的一莖。
徐海城小心翼翼地撕去鐵門上的封條,然後掏出鑰匙開啟鎖,吱呀吱呀的開門聲在這種寂靜的巷子裡特別的刺耳,方離緊張地舔舔嘴唇。
徐海城拔出鏈條鎖上的鑰匙,對她說:“要想消除緊張,最好的一個辦法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