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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映霞搖頭道:“現在不說這些,你肩膀受傷了,快快跟我回去包紮一下!”樸朔道:“只是一般的皮外傷啦,不礙事的。”白映霞卻不由分說,強行拉他回去。樸朔本來還想說自己從小在山中狩獵,這種情況屢見不鮮,可是被白映霞這樣拉走,最後還是沒有說下去。

兩人大約行了半柱香的時間,再次回到了白帝門。

第四回 惜別成都(上)

白映霞還拉著樸朔在大門於大堂的過道里之時,嘴裡就大聲嚷嚷:“黎叔,黎叔!”黎叔是白帝門的管家,平時只是照顧白度天和白映霞二人。黎叔在內廳聽到白映霞的聲音,疑惑道:“大小姐不是出去逛廟會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又思索了一下,聽出了白映霞的焦躁,立馬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小姐定是遇上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裡,他立馬快步來到大廳。白映霞見到他快步走來,忙道:“黎叔,快快來幫忙!他肩頭受了好重的傷,快救救他!”黎叔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樸朔面前,仔細檢視樸朔的傷勢,道:“糟糕了小姐,這位公子肩頭受的傷不輕啊,似乎傷到了筋骨!”白映霞大驚失色,道:“什麼!那還愣著作甚,快點治療啊!”黎叔面泛苦色道:“這……要不要通知老爺一聲呢?這位公子的身份不明……”白映霞怒道:“到底是救人要緊還是稟報要緊!少廢話,叫你治療就給我治療!”黎叔第一次見到白映霞這般生氣,急忙閉嘴,不敢說話了。這時,樸朔虛弱地說道:“你……你這般生氣……作甚?我……我受的傷根本不算……不算些什麼的……”說完竟然昏厥過去了。白映霞看他氣若游絲,緊張得不得了,問道:“黎叔黎叔!他……他怎麼了?”黎叔探手過去,道:“這位公子失血過多,昏厥過去了。”白映霞立馬喊來幾名家丁,將他抬回一間客房中。黎叔心中不禁奇怪:“這位少年到底何許人也?為何大小姐為他這般……”想了想,還是出門招了成都幾名醫術相當高明的大夫為樸朔療傷。

一連幾天,白映霞都守候在床邊。這一天,不知怎麼回事,白帝門門主,亦是白映霞的親生爹爹——白空煉居然拋下手頭事務,到這裡來。白映霞看到自己的父親推開門,輕聲道:“爹爹……”白空煉怒道:“霞兒,你這樣算什麼樣子!”白映霞低下頭不吱聲。白空煉繼續道:“這個臭小子到底什麼來頭,要你屈尊這般照顧他!你莫不是瞧上這小子了吧!”白映霞猛地抬起頭,紅著臉說道:“不……不是的,沒你想象的那樣!”白空煉哼了一聲,看了躺在床上的樸朔,冷冷道:“這幾天爹忙著武林大會的事情,沒空來處理這些個事情,記得待他痊癒後叫他離開吧。”說罷,轉身離開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後,樸朔漸漸甦醒。白映霞聽到他的聲音,回頭看他。樸朔緩緩睜開雙眼,環顧四周,看到白映霞,問道:“這裡……是哪裡?”白映霞用手捂著胸口,長吁一口氣,道:“你總算是醒了。”樸朔不解道:“到底怎麼了?”白映霞努嘴道:“你呀,肩上的傷都傷及筋骨了,結果失血過多,昏睡了幾天幾夜呢!”樸朔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以前這種程度的傷,我也只是擦點藥就好了,這次怎麼……”白映霞思索了一下道:“畢竟這次你受到的是鬼煞刀法,人家刀鋒中可透著內勁!”樸朔嘆了口氣,道:“或許吧,不過現在似乎沒什麼大礙了。”說罷,試圖動了動右肩,結果立馬停下活動,臉上冷汗涔涔。白映霞見狀,道:“傷口還是很疼吧。”樸朔道:“的確……有一點……”白映霞嬌叱道:“嘴皮子還逞強?!瞧你冷汗直流,就乖乖躺著不要亂動了!萬一傷口裂了怎麼辦!”樸朔沒有說話,像個孩童一般乖乖聽了白映霞的話,果真一動不動。樸朔眼睛看著白映霞,問道:“說起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我現在只知道你是白帝門的大小姐……”白映霞剛想發作,罵他怎麼會忘記自己的名字,隨即一想,好似兩人之間真的沒有互報家門。白映霞道:“你可聽清楚了哦,我叫白映霞,‘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映,‘彩絢丹霞岑’的霞。那麼你呢?”樸朔從小就住在山野之中,哪裡讀過這麼多詩詞,頓時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這位大小姐說話怎麼怪里怪氣的?就是告訴別人名字罷了,還整的讓人聽不懂。”白映霞催促道:“傻小子,想什麼呢》你叫什麼名字呀!”樸朔道:“東宮樸朔。”白映霞問道:“樸朔?是‘樸實無華’的樸,‘撲朔迷離’的朔麼?”樸朔沒多少文化,道:“大約是罷。”白映霞問道:“什麼叫大約是罷?難道你連你名字該怎麼寫都不知道?”樸朔道:“名字我自然會寫,只是你說的那些唧唧呱呱的東西我實在聽不懂。”白映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