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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道:“這是自然的……你……你的確很美……很美的……”白映霞咯咯笑起來,道:“好了,走吧。”樸朔點頭道:“好啊。”於是兩人逛起了廟會。

成都城內的廟會果然很壯觀,畢竟是關於武林大會的前奏,自然隆重。兩人在煙火中逛著那些街道,似乎很是享受。樸朔突然說道:“其實,要是有你這般的人相伴,不去管什麼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倒是很自在呢!”白映霞知道,他這句話裡還是透出了他的憂慮:他無法置他那位異姓哥哥——宮蕭羽不顧,同樣地,他無法和自己在一起,雖然只只是門派之別。白映霞輕嘆一口氣,道:“何必去考慮明天會過得如何呢?既然今天活著,就該快樂度過。畢竟,該來的總會來的,你躲也躲不掉。”樸朔反覆斟酌了一下白映霞說的,露出微笑,道:“說的不錯,既然活著,就要活出精彩,憂慮這些那些根本不是辦法!”樸朔轉過身來,一把把白映霞抱在懷中,哈哈大笑道:“真的很謝謝你!”白映霞好不容易掙脫開樸朔,紅著臉嬌聲喝道:“喂!你你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樸朔先是一愣,隨即道:“哦。忘了。”白映霞努著嘴,假意氣呼呼地走開。樸朔忙走上前問道:“你去哪?”白映霞哼了一聲,道:“廢話,來了這裡不逛廟會,你說我能去哪兒?”樸朔無奈,只好撓撓頭皮不作答。“陪我逛廟會啊!”白映霞對樸朔說道。樸朔苦笑道:“好好好。”就這樣,兩人又在街上逛起來。

路邊幾位不知名的門派弟子見白映霞長的乖巧,上前出言輕佻。“喲,這是哪裡的小妹妹呀?嘖嘖嘖,長的真不錯呢。”說完,為首的一位已經將手伸向白映霞下顎。樸朔一掌襲去,那人倒退了幾步。“你們簡直膽大妄為!你們可知這位姑娘何許人也麼?”樸朔怒道。旁邊的幾位立馬衝上前去,都被樸朔躲開。那位為首的突然抽出砍刀,一刀砍向樸朔。樸朔一時間躲閃不及,雖然及時運用移形換影,但是刀刃還是砍中樸朔右肩,頓時血如泉湧。樸朔吃痛,一腳踹去,卻被那位用刀格擋住了。白映霞呵斥道:“大膽鼠輩!在成都城內膽敢與我作對,吃我一劍!”說罷,抽出佩劍,使一招“飛燕滄雨”,頓時劍氣如冰霜,在場的人都感到一股隆冬肅殺之意,牙關打戰。樸朔肩頭受了傷,運氣不暢,頓時感到寒氣透心,端的受不了。樸朔心道:“這樣下去怎麼行?無論如何,得支援這位白帝門大小姐!”想到這裡,樸朔忍受著白映霞劍氣的寒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使一招“雪影掌”,重重擊在那幾人肩頭。只聽得“咔咔”幾聲,那幾人都痛苦地癱倒在地。那個為首的大喝道:“小子,你忒狠了,你居然震碎我這些兄弟的琵琶骨!”樸朔驚異道:“什麼?”那位為首的喝道:“還敢打哈哈?!瞧我斬下你頭顱!”說罷,揮刀劈去。樸朔運上真氣,三步並作兩步躥到旁邊的屋舍上。那位為首的看見樸朔上屋,冷哼一聲,雙腳一蹬,躍至半空,使一招“鬼煞劈空”,劍影似真似幻,端的不知何為真,何為假。白映霞忙道:“傻子,那是鬼煞刀法,切記小心!”樸朔雖然對白映霞的話聽得真切,卻感到身體無法動彈。白映霞見他好不躲閃,覺得奇怪,隨即想起鬼煞刀法的可怕之處——劍氣會瞬間麻痺對方神經,令其不可動彈。白映霞咬了咬牙,暗道:“這下糟糕,竟然遇到這般對手!看他施展鬼煞刀法的功力,恐怕實力不在我之下。”可是,適才樸朔為保自己名譽才於他們動起手來,白映霞自然不可就放任樸朔在屋舍上不管。於是乎,白映霞嬌叱道:“無恥鼠輩,看我收拾你!”說罷,劍尖觸地,利用反彈力道,身體在半空旋轉起來,藉著揮舞右手,她的佩劍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弧,劍鋒直削那位的胸口。那位為首的本來施展鬼煞刀法,可以將樸朔擊傷,無奈一旁殺出個“程咬金”——白映霞來,這下那位為首的不得不收了攻勢,轉身對付白映霞。樸朔才從鬼煞刀法的影響中解脫出來,看到白映霞和那位為首的苦戰中,立馬也進去攪局。那位為首的怒罵道:“你們好無恥,兩個打一個!”樸朔躲過他的一刀,回敬道:“哼,當初可是你們調戲這位姑娘在先!”那位對其喝道:“我們做事,與你何干!”樸朔一拳過去,嘴裡同時說道:“我與她相識,你說我該不該助拳於她!再說,即使我倆素不相識,江湖上有句話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也不是!”那位為首的躲過樸朔一拳,又側身躲過一旁白映霞的一劍,道:“今日算我倒黴,哼,後會有期!”說罷,在兩人進攻的間隙,扔出一枚彈丸,只見煙霧滾滾,卻不見那人蹤影了。“無恥鼠輩,果然逃得夠快!”白映霞憤憤道。樸朔撓撓頭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沒幫你抓到他,最後還是讓他給逃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