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
“邋遢公子就是我家主人。”
“天木兄呢?”
“是黑漢。”
“綠姑又是誰?”
“是黃綿綿。”
“赫,他們裝的真像,如非你一語道陂,老夫還真看不出來。”
“血魔王無端被人毆成重傷,黃泉府又出現了新主人,冥府可能又有一股新的風暴在醞釀之中,我家主人決定打入幽冥教,一探究竟。”
“石娘,你怎麼沒有跟他們一起行動?”
“我是奉主人之命,留在外面接應,並負責與何總聯絡的工作,現在何總已到,也就不必再去十殿了,但不知總捕是何事來到酆都城?”
“最近地獄裡越獄逃犯甚多,老夫是來追緝褚鵬舉、褚鵬飛他們的,不意歪打正著,發現幽冥教在此招兵買馬,看來,黃泉府又已成為一個罪惡的淵藪。”
“沒有關係,既已被我家主人得知,就合該幽冥教運數終結。”
“特使有何破敵妙計?”
“先摸清楚黃泉府的底,然後我家主人就會下達逮捕令。”
“那我們現在是否要繼續追下去?”
“先由我單獨追下去,請何總儘量多調集一些牛頭、馬面,在懷義寺附近待命即可。”
話完,王石娘一揖而別,咬著神刀鐵漢的尾巴釘下去。
此刻,徐不凡等人已超前百丈以上。
彼此臭味相投,惺惺相惜,聊的正起勁哩。
邋遢公子徐不凡適才一時大意,原想給神刀鐵漢一個下馬或,殺殺他的氣焰,忘記了血劍一出,無血不歸,這時候只能插回一半,必須用力扶著,情況甚是尷尬。
儘管綠姑黃綿綿機伶伶,側身替他遮掩著,仍然被褚鵬傑發現了,道:“公子的劍怎麼不插好?莫不是已經搶得徐不凡的血劍,無血不歸?”
徐不凡愕然一驚,打著哈哈說:“褚兄太高抬我了,要是能搶得下血劍,何至於命歸九幽,是生鏽了!”
摸下一把鐵鏽,故意伸開手掌給他看。
褚鵬傑不疑有他,未再深究,徐不凡乘機和他大攀交情,編排了自己的許多不是,一再表明,要與褚家昆仲連成一氣,決心置徐不凡於死地而後已。
雙方一拍即合,褚鵬傑立將徐不凡引為心腹知己。
徐不凡旁敲側擊的道:“鵬傑兄,令叔在京師大權在握,徐全壽不過是一個區區鎮守邊陲的守將,怎麼會結下這麼深的樑子?”
褚鵬傑正經八百的說道:“公子有所不知,徐全壽乃我朝第一猛將,鎮守的又是通番要塞,扼死了家叔與巴爾勒的一切聯絡孔道,如芒刺在背,如骨梗在喉。”
“這好辦,給他點好處,收買過來不就得了?”
“家叔最初也是這樣想,怎奈姓徐的一片愚忠,軟硬不吃。”
“於是,”徐不凡翻了一個白眼:“便巧設連環計,聯合巴爾勒,把他除掉了?”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成大事者當如是也。”
“你說成大事?”
“嗯,推翻老皇,再立新君。”
“立誰?”
這是徐不凡最關心的問題,屏氣凝神,靜待迴音。
一顆心緊張的快要跳出來,幸好臉上塗滿汙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