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道:“缺少的那一頁是誰?”
徐不凡道:“是上官堡主上官嵩。”
天叟丁威驚“哦”了一聲,道:“那一定是上官姑娘,利用修轎的機會竊去的,快看看有關上官嵩的各種物證還在不在?”
徐不凡矮身入轎,逐一檢視,果然,有關上官嵩的一切罪證均已不翼而飛。當下臉色一沉,道:
“看不透,這丫頭還是一個頗富心機的人,難怪在赴四衣衛之約前,我叫她不要去,她就一聲不吭的走了,原來她是滿載而歸。”
地叟毛奇道:“公子,依我看,巧雲姑娘對主人確是一片真誠,竊證物純屬孝心驅使,盼勿深責才是。”
徐不凡仰天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藉以發洩一下積鬱已久的愁緒,道:
“這我知道,父女骨肉連心,此乃人之常情,我不會怪她的,但是卻不能因而赦了上官嵩的命。”
取出血旗,筆墨,寫好一張血帖,交給王石娘,高天木,道:“去,立刻送到上官堡去。”
高天木一怔,道:“主人馬上就要上官嵩吃飯的傢伙?”
徐不凡沉重的點點頭,道:“復仇的路線,殺人的次序早已擬妥,我總不能過門而不入。”
恩仇情恨糾結,實在頗費周折,王石娘字斟句酌的說道:“上官姑娘的隆情厚誼,主人可曾列入考慮?”
”石娘,師恩浩蕩,無論如何,我更應該面對五柳莊的滅門血仇。”
“可否暫時緩一緩?”
“這是逃避!”
“繞道而過,亦無不可。”
”沒有先例,我也不想開這個惡例。”
“能不能想一個辦法,在兩全其美的情形下解決?”
“自從與巧雲重逢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奴才總覺得,巧雲姑娘對主人可謂一片痴情,應將對她的傷害減至最低才對。”
“我也是這樣想,所以才一再有意躲著她,甚至漠視她,意即在此,現在所能做的,只能多給上官嵩一點準備的時間,增加他活命的機會,聊表對巧雲姑娘的些許心意而已。”
“時間訂在什麼時候?”
“七天以後。”
“這麼長定可大肆調兵遣將,豈不要增加主人的危險?”
“我作此決定,心情很複雜,主要是想顧全各方面,但求心安而已。”
“請恕石娘斗膽直言,只要主人不放棄索仇的行動,就不可能得到巧雲姑娘的諒解。”
“我要是放棄,又何以對師父,師叔、綿綿、以及五柳莊上百的死難者?”
徐不凡義正詞嚴,高天木,王石娘等人無詞以對,正準備離廟去投遞血旗,血帖,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