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領教你的穿心指。”
二老同時發掌,勢如泰山壓頂,只見鍾雪娥屈指如鉤,噗!噗!二聲,有兩股尖刀似的指勁風射出,穿透二老的掌風不算,還在丁威、毛奇的手掌心上留下兩個血印子,痛得二老大叫一聲,退後三四步。
就這麼一陣耽擱,群魔已全部撤出,連鍾玉郎、鍾雪娥的影子都不見了。
上官巧雲氣忿忿的道:
“徐哥哥,咱們追下去,今天不把他們殺個精光,我死也不甘願。”
徐不凡道:
“窮寇勿追,何況我們自己也傷兵累累,此刻急待調息。”
八駿之首道:
“公子,調息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先把肚子塞飽。”
已有一日粒米未進,大家皆同此心,徐不凡為濟燃眉之急,特別允准高天本、王石娘,在山野無人之處可以施展法術,是以,片刻工夫之後,二人便踏著曙光,帶回來足夠三日食用的餐點。
人是鐵,飯是鋼,餵飽了五臟廟,個個精神大振,容光煥發。,
稍事歇息,先將上官巧雲的兩位婢女好好就地安葬,接著刨了一個大洞,將其他的死屍丟進去;天叟丁威望著地上的三顆人頭,說道:
“請問少主,這三顆人頭如何處理?”
徐不凡道:
“循例辦理,二顆骷髏作為兩位女俠索仇而殺的記載,另一顆則暫時記在我們還不知其名的老魔,賬上好了。”
天叟遵命辦理,上官巧雲深情的望著徐不凡,道:
“謝謝你,徐哥哥,你不但替我的兩位丫頭報了仇,還置棺厚葬,立碑造墳,她們泉下有知,亦會感激不盡。”
徐不凡誠摯的笑笑,道:
“那裡,應該感謝的是我,若非姑娘主僕捨命相救,我可能已經遭了鍾玉郎的毒手。”
上官巧雲象扭糖股兒似的扭了兩下,嬌滴滴的說道:
“不凡,不要這樣說嘛,感謝二字用在我們身上,聽起來怪叫人心寒,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願的。”
不知何故,上官巧雲越是對他好,徐不凡的心情越是沉重,語意深長的道:
“巧雲,有些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寧願你對我疏遠一點。”,
“不凡,你怎麼又說這種話了,嫌我醜?”
“我說過,你比美女還要美。”
“是為了常小琬?”
“也不完全是。”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
徐不凡正自不知如何作答,在隘路口外放哨的一名八駿過來說道:
“公子,有人找你。”
“找我?哪一位?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是鍾雪娥。”
“奇怪,敵我之勢已明,她來幹嘛?在哪兒?”
“就在隘路外面。”
“既然來了,就叫她進來吧。”
“鍾雪娥堅持要公子出去。”
上官巧雲插嘴道:
“她的毛病倒不少,走,凡哥,我陪你去教訓她一頓。”
那名八駿面有難色,道:
“鍾女一再叮囑,只會見公子一個人。”
“好吧,一個就一個,反正我也不怕她吃了我。”
徐不凡毫不猶豫,拔足奔出山谷。鍾雪娥就在不遠處的懸崖上迎風而立,遠遠望去,羅衫飄飄,曲線玲瓏,無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卓立不動,昂首遠眺,又似一尊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彈身落在鍾雪娥身後,徐不凡冷冰冰的道:
“鍾姑娘,你莫測高深,我越發摸不透你了——在固陽縣哈爾納拉處殺了一個魔崽子,在此地卻公然與我為敵,傷了天地二老後,居然敢來見我,你究竟弄的是什麼玄虛?”
鍾雪娥回過頭來,不疾不徐的道:
“固陽縣殺人是為了滅口,這一點你應該可以體會得到。”
“現在指傷二老,你如何自圓其說?”
“六個字:放長線,釣大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目前,你最好不要完全明白,相信有一天會明白的。”
“你姑妄言之,我姑妄聽之,這件事姑且擱到一邊去。我想請教,你與鍾玉郎是什麼關係?”
“義兄妹。”
“義兄妹怎麼會同姓?”
“是因為跟著我義父姓。”
“你原來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