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但未見迎接的人,而且連那個兩扇巨大鐵門也關得緊緊的。自然,那站門的抱刀大漢也不知去向。
這是怎麼回事呢?
莫非不知呂毅來,無從迎接?
迎接不迎接那倒沒關係,一回生,兩回熟,目毅已是三度光臨的常客,哪能讓人家在堡外位候恭迎?
不接沒關係,可總不該關閉堡門啊。
難不成昨夜古家堡發生了什麼事故?
呂毅禁不住狐疑叢生,一路想著往堡門行去。
突然,堡門大開,門內迎出了二爺辛天風。
他,大步奔近,雙目微紅、神色憔籽,滿面悲痛哀傷,望著呂毅顫聲發話,劈頭便道:
“老弟,你來晚了!”
呂毅聞言見狀,倏起一絲不祥之感,立刻猜透了八分,心頭不由得一緊,驚愕止步,促聲發問:“怎麼……”
二爺辛天風聲音嘶啞悲澀說道:“他老人家已過世了!”
呂毅心神猛震,只覺腦中轟然一聲,急急說道:“二俠,老堡主是什麼時候……”
辛天風道:“昨夜快三更的時候。”
真巧,古嘯天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他這個先生被延施診期間,又偏偏死在他兩次診查之後,第三天未搬來之前,更偏偏死在微微透露了一些端倪的當天夜裡。
這不能說不巧,不能說不怪!
對他這位先生來說,是件很不太好受的事。
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幾乎使他為之昏厥。
他知道那痴心自苦的人兒,古蘭,今後將更可憐了。
雙目呆呆,緩緩低下頭去,默然不語。
似在悼念追思那位叱吒風雲數十年的老輩英雄,那位威震武林、天下第一堡的老堡主。
似對自己這位病人,默致最大的歉疚、哀痛……
又似為這突如其來的噩耗,震驚得手足無措。
二爺辛天風道:“老弟,大師兄與小師妹們正忙於喪事,沒有辦法一齊出來,大師兄特命我來迎駕,老弟別見怪。”
呂毅根本就沒聽見他在說什麼,片刻之後,緩緩抬起頭來,這時他才發現辛天風服裝未改,也未帶孝。
感然說道:“二俠怎未……”
辛天風呆了一呆,旋即領悟,道:“這是大師兄的意思,目前‘古家堡’正值多事之秋,他認為不宜發訃發喪,只准在堡內帶孝,出堡門一步便須……”
呂毅微微點頭,截口說道:“老堡主大殮了沒有?”
辛天風道:“尚未。”
頓了頓,突然注目訝然道:“怎麼?老弟你……”
“沒什麼。”呂毅道:“我要看看老堡主的遺容。”
辛天風揪然點頭:“走吧,老弟,我先陪你去廳中歇會兒。”
走了兩步,辛天風突又駐步側顧,道:“老弟,有件事兒,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他老人家昨夜臨終之前,突然開了口,說了話。”
呂毅,他毫無驚異之態,道:“這不足為怪,老堡主本來就能說話。”
二爺辛天風大感詫訝,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