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屍伏遍地,要有意義很多?”
是理,是好辦法,也確比那放手搏鬥、橫濺血腥要有意義得多。宇文伯空目中暴問寒芒道:“也就是說,倘若緝獲宮寒冰的是你,你不但仍保英雄翹楚、天下第一人美銜,而且我那恥恨也雪洗不成了?”
南宮逸淡然點頭:“那該是當然之理。”
宇文伯空目中再閃寒芒。“南宮逸,何時開始?”
南宮逸道:“三日後。”
宇文伯空道:“為什麼不從今夜此時?”
南宮逸道:“此鹿狡猾、機警,且角尖犀利,你我都不得不略做準備。”
宇文伯空道:“我無須。”
南宮逸說道:“你無須,我必須,倘若你有意搶先三天佔便宜,我沒有意見,你只管先做你的。”
宇文伯空冷笑說道:“南宮逸,你把我宇文伯空當成了什麼人?你不必相激,宇文伯空不是搶先佔便宜之人,為求公平,我候你三天。”
不失豪傑作風、英雄本色,南宮逸暗暗點頭,道:“宇文伯空,大丈夫一言九鼎!”並非小氣,有點兒故意氣人。
宇文伯空臉上果然變了色,道:“宇文伯空向來言出如山,一諾九鼎,說個限期。”
南宮逸笑了:“先得手者為勝,何須限期。”
宇又伯空目中異采一問,緊緊逼住,冷冷說道:“你好像很有把握?”
“那當然!”南宮逸笑道:“每個人都有自信,尤其是我,對自己,你難道沒有信心?”
宇文伯空冷笑說道:“宮寒冰無異我囊中之物,我手到擒來,你莫忘了,他不是我‘九陰’武學之對手,而你卻非他之敵。”
南宮逸道:“你錯了,我不是非他敵手,而是我奈何不了他。”
宇文伯空道:“我想不出那有什麼兩樣,既奈何不了他,還談什麼緝拿?”
南宮逸揚眉笑道:“我這個人一向運氣很好,也許,到時候我交運,能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把他緝獲,閣下何妨到時候看看。”
“說得是。”宇文伯空冷笑說道:“口爭舌辯,無濟於事,到時候能擒獲他才是真章。
南宮逸,我候你三天,三天之後,你我放手施為,全力角逐,看看鹿死誰手,英雄翹楚誰屬。我告訴你,第四天一早,我便要下手,在此奉告,不再通知,你要小心,莫一步之差,貽無窮遺恨,我走了。”
話落,身起,轉向“接天評”下飛射而去。
一直望著宇文伯空隱入那半山腰雲霧之中,群豪方始出聲興嘆,虛幻道姑更是美目凝注。難掩激動地道:“南宮大俠委實是高明得令人歎為觀止……”
南宮逸淡淡一笑道:“那是我福至心靈,被閣下逼出來的。
其實,閣下不會否認,我應該這麼做,這才是正途、上策。“虛幻道姑淡笑不語,南宮逸拱手謝過群豪關愛之後,立即轉向了兩位拜兄,笑道:”大哥、二哥,如何?“商和展顏笑道:“我瞎擔的哪門子心,早該想到三弟會有高明之策。”
司徒奇卻寒著老臉,哼了一聲,道:“以後還是少管閒事的好,掏出心來還惹得人要劃地割袍,真是何苦來哉,想想也令人寒心。”
南宮逸臉一紅,連忙賠上笑臉,連連打拱作揖:“好了,二哥,你該知道我為了什麼,自己人不退,我如何難說退人家。
二哥不記小弟過,宰相腹內能行船……“司徒奇那氣有八分假的,聞言睹狀,能以忍俊,冷冷一指昏迷中的辛天風與古蘭道,道:”好了,頭痛事兒來了,這兩個怎麼辦,你說!“
南宮逸人目那張能令人心碎、斷腸、魂銷的煞白嬌靨,一震,一顆心頓時沉下,皺眉一沉吟道:“麻煩大哥、二哥,先把他倆扶回‘三清院’再說。”
司徒奇搖頭,道:“辛老二我負責,至於她,你最好還是自己來。”
這如何使得!如今已是難以應付,倘若他相偎相依地再把古蘭扶回“三清院”,那後果可就不……
南宮逸臉一紅,眉鋒皺得更深,忙望向商和,剛一句:“大哥!”商和已然一整臉色,搖頭淡笑:“抱歉,三弟,別的事兒都好辦,你就是叫我把‘蓮花峰’扛著走,我也能照辦,唯獨這件事兒,你得另想辦法。”
說完,扭頭走開了。
這兩位雖不無暗有促成之心,可也都夠促狹的。
這下麻煩了,這麻煩還不小,南宮逸愣住了,站在那兒急得手心滲汗、臉紅脖子粗,卻是一籌莫展。
忽地,他想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