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中射下。
辛無風、燕惕聯手對四人,雖勇不可當,勝券穩操,但要想分身攔截這另三個黑衣蒙面人,卻有心無力,苦於不能;眼看另三名黑衣蒙面人便要射落,辛天風與燕惕剛雙揚大喝,適時一條白影如電,既似天馬行空,又似怒龍飛卷,南宮逸已至。
“二俠、三俠,這三個交給我。”話落人至,單掌電遞,威震宇內的曠古絕學“乾坤八式”隨掌而出。
只聽幾聲悶哼,三黑衣蒙面人身形如肉球,各自滾翻倒飛而起,直上茫茫夜空,去勢比來勢還快。
隨聽辛天風大笑說道:“老弟來得正是時候,大夥兒都著了道兒,老弟千萬莫放走一人。”精神大振,神威大展,也因南宮逸人若天神,劃空而降,屋面四黑衣蒙面人吃驚失神之餘,難擋辛天風與燕惕神威銳鋒:“古家堡”絕學之下,兩名黑衣蒙面人慘嗥墜下屋面,砰然有聲。
適時,南宮逸人起半空,出指連點,三黑衣蒙面人穴道立制,他一手一個,剩下的一個,他儒袖微展將之震向一旁,交給了跟隨而至的那名丐幫“長安分舵”弟子。
剎時間戰況立變,僅剩的兩名黑衣蒙面人心膽欲裂、魂飛魄散,各施全力攻出一掌之後,轉身欲遁。
無奈,對手是威震武林“天下第一堡”的“四豪”之二,辛二爺與燕三爺雙揚長笑道:
“匹夫!你還想跑麼!”
手起掌落,兩名黑衣蒙面人後背各中一下,心脈寸斷,內腑粉碎,屍身飛出老遠方始砰然墜落屋下。
這時,南宮逸也已然停身屋面,望著他二人一皺眉,道:“二俠。三俠,二位何其心太狠,手太辣……”
燕惕沒說話,辛天風卻長眉一挑截了口,道:“老弟,難得見面,別見面就責人,你先屋裡瞧瞧,就不會怪我兩個心太狠、手太辣了。”
南宮逸心中一緊,道:。“二俠,怎麼,莫非……”
辛天風一笑擺手,道:“賊子們雖卑鄙無恥、陰損狠素不過老弟也別緊張,仙姑、家師妹與小靈三個只是中了些毒,並不礙事。”
南宮逸心中微松,迢:“看來,還是二位……”
辛天風大笑道:“我兩個怎麼?別說了,說了令人臉紅,我兩個照樣著了人家的道兒,不過暫時把毒逼在一處,未使發作罷了。倘若不是我兩個發覺得早,還有這點能耐,不等你老弟來,我幾個今夜便慘了。”
南宮逸又吃了一驚,開口要問,辛天風已然大手倏伸,一把抓上手臂,豪情不減地一擺頭,笑道:“別站在這兒喝風,走,下面坐著談去。”隨即又向著立於對面屋上的那名丐幫“長安分舵”弟子一招手,道:“老弟,多謝報信,走!
一起下去坐坐去。“那名丐幫”長安分舵“弟子目射敬佩,忙一躬身,道:”不敢打擾,尚有三長老交代大事待辦。“
辛天風還待再說,南宮逸已然插口說道:“二俠,人家不方便,別讓人家為難。”
辛天風一點即透,未再強邀,一笑說道:“既如此,辛天風不敢再留,老弟情便吧。”
那名丐幫“長安分舵”弟子應了一聲,腳下卻未動。
辛天風呆了一呆,旋即笑顧南宮逸,道:“老弟,我不靈,看來還是要你這位三長老說一句了。”
南宮逸笑了笑,擺手說道:“你去吧,有事隨時報我。”
那名丐幫“長安分舵”弟子又應了一聲,屋面單膝點地,這才告退而去。目送丐幫“長安分舵”弟子離去後,燕惕掠了過去,提起那名穴道受制的黑衣蒙面人當光掠下院中。
這進南宮逸與辛天風也人手一個,掠下了屋面。
客棧之中住的客人,自不只辛天風幾個,這一場搏鬥自然驚動了所有睡夢中的住客。
但,人是武林人,事是武林事,武林人刀口舐血,武林事是動輒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適才便是一絕佳例證。
是故,儘管都被驚醒了,卻是不但沒人敢問一聲,便是連露頭看看都沒人敢,每一間屋的門窗,始終是緊閉著。
那樣子,似乎是生怕濺了一身血。
全院之中,也唯有辛天風等所住那兩間雅房中燈光猶亮。進了虛幻道姑與古蘭所住那屋中,她兩個衣袖整齊,猶自盤坐床上,閉目運功逼毒。
南宮逸米便打擾驚動,當即掩上了門,轉身到了隔室辛天風、燕惕與三小所住房中。
三小,也一個個地盤坐床上,閉目運功逼毒。
進了屋,辛天風舉手讓座,他跟燕惕則毫不客氣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