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道:“我是這麼想,不然他這根犀角簪兒怎會遺落在‘龍鳳小築’廢墟中!大哥跟二哥知道,他可從沒去過‘龍風小築’做過客。”
商和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可是,三弟,這可能麼?”
南宮逸苦笑說道:“我也知道不可能,無如,除此而外,我想不出別的說法,大哥跟二哥也不能不承認這令人動疑。”
商和沉吟地說道:“三弟,假如咱們對這根智兒的記憶都沒錯,這是令人動疑……”
南宮逸道:“事實上,普天之下,只有這麼一根功能祛除百毒的犀角簪兒,而咱們三個想的又都是他。”
商和默察不語,但旋即又正色搖頭。“三弟,多年深交,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咱們三個知道得很清楚,換個人,那沒說的,唯獨對他,我不敢懷疑,也不敢相信。”
南宮逸苦笑說道:“我何嘗不是如此?可是,大哥,你把一些事兒,前前後後連貫起來,仔細玩味玩味看。”
商和沉吟良久,說道:“三弟,我想過了,我承認一些事兒能拉得很近,可是我仍是不敢輕易懷疑他,也絕不敢輕易相信是他。”
南宮逸說道:“我曾以為,也說過,殺無雙、火焚‘龍鳳小築’的,是同一個人,那是我根據這人在殺了無雙之後,唯恐我查究報復,為軌革除根,永絕後患,乃潛來華山縱火,所做的判斷,這判斷,至今我仍不以為有誤。大哥想想看,是不是一個人只有做了這種對不起良心,而又為人所知的事後,才會被人脅迫、永遠抬不起頭來?”
商和默然未答,半晌,方臉色凝重地微微搖頭:“三弟,是理,只是對他,咱們知道得太深了,他怎麼……”
司徒奇突然挑眉說道:“三弟,往別處想想吧,不可能是有人嫁禍麼?”
按說經此一點,南宮逸必然震動。
豈料,他淡淡地搖了頭:“二哥,我想過了,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可是,倘若毫無事實,而純粹被人嫁禍,他怎會甘心受人脅迫,不敢……”
司徒奇道:“那不難解釋,被嫁禍之人,並不知真情。”
南宮逸淡然笑道:“是不是自己放的火,自己哪能不清楚?”
司徒奇道:“是不是自己放的火,自己不會不清楚,但是,三弟,是不是自己殺的人,自己卻有可能糊塗。”
南宮逸一震啞了口。
司徒奇又道:“這既有可能,那麼,若能使他誤認為自己殺了人,再乘他驚駭失神之際,滌了他頭上這把香兒,跑來‘華山’放一把火,臨走把管兒丟在附近,這是不是說得過去?”
南宮逸心神連震,默然不語,好半天才點頭說道:“二哥,我不能否認,這說得過去。”
司徒奇道:“那麼,還有什麼好說……”
南宮逸截口說道:“有,二哥,我要求證……”
把犀角簪遞給了司徒奇,接道:“二哥,這東西,大哥他用不著,二哥可用得著……”
司徒奇目中奇光一閃,笑了,伸手接了過去。
南宮逸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