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哥、二哥,你兩位可知這是什麼?”
商和踉司徒奇自然知道,同聲說,那是男人簪發之物。
南宮逸又問道:“大哥跟二哥仔細試想看看,天下武林之中,是誰持有這種極其珍貴的捲髮之物?”
商和跟司徒奇搖了頭,都說想不出。
南宮逸笑了笑,道:“大哥跟二哥要多想想。”
商和跟司徒奇可不是糊塗人,皆投詫異目光。
南宮逸笑道:“大哥、二哥,先別問,如今,我只能說事關重大。”
商和跟司徒奇皺了眉,略一沉吟之後,商和道:“三弟,天下武林之中,有這種簪兒的人,可不多。”
南宮逸笑道:“當然是不多,據我所知,普天之下,也就這麼一根。”
商和抬眼深注,道:“三弟知道了?”
南宮逸道:“當年,我似乎看見某人戴過這麼一根簪兒……”
商和道:“誰?”
南宮逸搖了搖頭,淡淡笑道:“我不能肯定,因為這件事關係太以重大,我也不敢輕易地肯定。”
司徒奇可忍不住了皺眉說道:“三弟,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南宮逸淡淡笑道:“二哥,先別問我成不?我現在不能說,要等大哥跟二哥實在想不出誰有這麼一根簪兒,或者是想出了是誰有這麼一根簪兒後,我才能說。”
司徒奇道:“三弟,這是為什麼?”
南宮逸道:“我說了之後,難免影響大哥跟二哥的想法,唯有讓大哥跟二哥在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情形下,那所想出來的才可靠。”
司徒奇默然不語,不再說一句話。
商和也跟著皺起了眉。
顯然,他兩位都在窮搜枯腸,遍尋記憶,埋首苦思。
南宮逸自然是絲毫不加打擾,讓他兩個靜靜地去想。
屋中,立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良久,良久,司徒奇首先打破了沉默,猛然抬起了頭:“三弟,我想起來了,是……”
南宮逸忙一擺手,道:“二哥,等等,先別說出來。”
司徒奇一愣,住了口,道:“三弟,怎麼?”
南宮逸道:“沒什麼,等等大哥。”
話聲方落,商和雙目暴睜,擊掌笑道:“三弟,別等了,我也想起來了,是…
…“
南宮逸適時再次擺了手:“大哥,也請等一等。”
商和剛一愣,南宮逸已然信手拿起桌上一枝狼毫,德墨疾書,在左掌上寫了幾個字,提起左掌,把筆遞予商和,道:“大哥,寫在手上,然後咱們對對看,這樣誰都不會影響誰。”
原來如此!商和笑了,接過筆,出左掌,一揮而就,然後,又把筆遞給了司徒奇。
司徒奇自然照做,待他寫畢,不知怎地,南宮逸突然之間竟有點緊張,也有些激動,道:“大哥,請攤左掌。”
商和聞言,立即把左掌伸到了南宮逸面前,這一伸,商和掌上的字跡立刻呈現,卻很快又被南宮逸水袖所遮,能看到商和掌上字跡的,只有在座的他三兄弟。
字跡入目,南宮逸身形方自一震,司徒奇已然大笑,介面說道:“我的記性不錯,三弟,我也是。”
隨即也攤開了左掌。
二攤之下,南宮逸身形猛顫、霍然變色,雙目暴射驚人威芒,玉面一片煞白,那神情好不怕人。
商和、司徒奇一愣,詫聲急道:“三弟,你這是……”
南宮逸忽地威態盡斂,剎那之間,人似脫了力,頭一低,出聲長嘆,一言不發地,攤開了左掌。
四目投注之下,商和、司徒奇又復一愣,商和旋即笑說道:“真巧,咱三兄弟想的全是一個人……”
倏地皺起眉鋒,滿面惑然地接道:“三弟,是他,怎麼了?
有什麼不對?“
南宮逸抬起了頭,唇邊抽搐,啞聲道:“大哥、二哥,你兩位可知我這根簪兒是怎麼來的,由何處得來的?”這話問得好,他不說,誰知道?
商和瞪眼道:“怎麼來的?哪兒來的?”
南宮逸神色木然,緩緩說道:“這根答兒,是華山弟子在我那‘龍風小築’舊址,一堵斷垣之旁拾得的……”
商和與司徒奇同時點頭;司徒奇霍然色變,目中暴射厲芒,尚未說話,商和已鬚髮俱張的震聲說道:“三弟是說,他跟當年縱火焚燬‘龍鳳小築’事有關?”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