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手軟了嗎!”
“那你怎麼不動手?”趙一二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婆婆媽媽!”
瘋子手中的炎劍不停抖動,趙一二就面前說話,“還是讓王抱陽給我報仇吧,你做不到的。”
瘋子咬緊牙關,炎劍猛的向前刺去。可是力道已經弱了,熊浩手中多了一把軟劍,水光流動,軟劍把炎劍隔擋,水火交融,眾人耳朵裡聽到嗤嗤的聲音。
瘋子沒想到熊浩早有準備,找到剋制炎劍的武器。一時愣住。
熊浩的軟劍翻轉,刺向瘋子的胸口。瘋子左手把軟劍的劍鋒給捏住,一條長蛇順著劍鋒蜿蜒爬行到熊浩的手背,然後狠狠的咬了熊浩的手背一口。
熊浩的軟劍掉落在地上。
長蛇繼續向著熊浩的身體纏繞,熊浩的身體也邊做一條大蛇,一黑一白兩條長蛇相互糾纏,在地上翻滾,各自吞噬對方的尾巴。
正在糾纏扭曲的時候,兩條長蛇突然分開。瘋子化為平常的模樣,仍舊拿著螟蛉。
但是熊浩的已經變成了一個瘦小的老婦人,頭頂戴著一個破舊的草帽。草帽的帽簷寬闊,老婦人的臉只露出下半部,那是一張慘白的臉。
瘋子又猶豫了,熊浩探知旁人的內心的本領,遠遠超越了瘋子和金仲。他非常敏銳的探知到瘋子內心最愧疚的地方。然後表露出來,讓瘋子無可是從。
這就是熊浩最為拿手的本領。
瘋子的炎劍無法向草帽人砍去,雖然瘋子知道草帽人是假的,但是仍舊無法擺脫內心的糾結。
熊浩化身的草帽人突然頭揚起來,草帽飛開。一張臉煞白的臉全部顯露,上下顎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張開,整張臉都變成蛇頭。
瘋子不再遲疑,炎劍直刺入蛇吻的中部。
熊浩看到瘋子的臉色變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躲到一邊。瘋子炎劍刺中的只是一個草帽而已。
瘋子的眼睛紅了,反手用炎劍向熊浩砍去。
這次卻是方濁愣愣站立不動,看著炎劍向自己揮過來,方濁嘴裡說道:“風哥,你真的要去日本嗎?”
“你變成方濁也沒用。”瘋子繼續用炎劍砍向方濁。方濁的方位突然變換。瘋子愣住,只有方濁能有瞬間移動的本領。
“假的,假的。”瘋子對自己說道,然後追著方濁的身影砍殺。
方濁抬起一隻手臂,護住頭部,“你走了,我一個人應付不來。”
瘋子的炎劍已經看到方濁的胳膊。但是硬生生的停止。
瘋子回首向圈外看去,尋找方濁。
看見方濁正在圈外焦急的看著自己。情知不妙,已經遲了。
熊浩哈哈一笑,把瘋子的手臂狠狠踢了一腳,炎劍從瘋子的手中掉落,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熊浩的手指已經把瘋子的七寸給捏住。
瘋子的信子垂在嘴邊。喘不過氣來。
熊浩手指用力,瘋子身體癱軟,不能反抗。熊浩彎腰把炎劍拿在手上,炎劍已經化作知了殼子,熊浩仔細打量,螟蛉突然在手心消失。
熊浩一看,螟蛉已經回到了黃坤的手中。
方濁對孫道長說道,“你們走吧。”
熊浩明白方濁的意思,放下瘋子,頭也不回的和孫道長向山門外走去。那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把門攔住。
方濁說道:“風哥輸了,我們答應了他們,不能反悔。”
領頭人在搖頭。
“如果你們還需要我們幫忙,就讓開。”方濁聲音突然變大。
領頭人拿出電話,撥通後,說了幾句現在的狀況。然後不說話,聽著電話裡的指示。當聽完後,把電話掛掉,領頭人懊惱的擺擺手,熊浩孫道長等人,走了出去。
那些一直跟著方濁瘋子黃坤的軍人也從明處消失,他們重新隱蔽起來。
瘋子方濁和黃坤從太行山下來,向著下一個目標走去。
下一個地方,就是芮城的永樂宮。
走在路上,瘋子一臉的沮喪。方濁的臉色卻很輕鬆。
黃坤看到師父落敗,心裡可惜,他看到熊浩的本事其實平平,比自己強不到那裡去。可是師父每次勝算在握的時候,就偏偏手下留情。
瘋子對方濁說道:“也許我真的幫不了你什麼了,我太沒用了。”
方濁說道:“你是怎麼輸的,我看得清清楚楚,謝謝你。”
“都壞了你的事了。”瘋子搖著頭說道,“你還謝謝我幹嘛。”
“你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