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之外,也對玉雲生的溫和感到彆扭。
自從她來到玉家,這玉雲生就從來沒對她有過這麼和藹的笑臉。
“也不等雪停了再來,冷嗎?快進大廳裡去。”玉夫人握著初見的手,倒是還算溫暖,她知道初見自小畏寒,就怕這麼冷的天出門,會凍著了。
初見嘿嘿笑著,這一路她都是窩在齊礡懷裡取暖,哪裡會覺得冷,不過下了馬車,她倒是真覺得有些涼意了。
齊礡低眸看著她,微笑著。
“王爺,王妃,這邊請。”玉雲生本來對自己身份低玉初見好幾個級別有極深的不滿,不過今日他卻一點不悅都沒有,給齊礡和初見見禮時是那麼自然,好像演練了無數遍。
初見孤疑看向玉夫人,卻見玉夫人淡淡淺笑,似乎不覺得奇怪。
玉雲生又與齊礡和初見說了一番新年祝語,才將他們迎進了大門。
進了大廳,便見到陳姨娘和廳前勾頭張望,看到初見他們進來的時候,忙上前幾步,恭卑地行了個大禮。
“陳姨娘,你這是做什麼呢?”初見沒有扶起她,只是表情驚愕地看著她。
陳貞惠幾乎將頭埋到地上去了,“賤妾是來給王妃請安的,上回王妃您回門,賤妾沒能給王妃請安,一直心有不安,賤妾……”
“令陳姨娘感到心有不安,我實在過意不去,你起來吧。這禮我受了。”左一句賤妾,右一句賤妾,這陳貞惠還真是令她意外,到底為了什麼願意讓自己變得這麼卑微了,她不是一向不覺得自己是個小妾,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很威風的嗎?
“謝王妃!”陳貞惠顫顫起了身,低眉順耳的、看不出有不服還是不甘的表情,只是她卻是不知咬碎了多少牙,吞了多少怨恨。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她要對這個玉初見行禮叩拜,為什麼她的女兒只能做妾,而齊孌的女兒卻是個王妃?
就因為是她是妾,所以女兒只能當妾嗎?
進了大廳,玉老爺讓齊礡坐到了上的位置後,自己才坐下。初見和玉夫人坐在玉老爺對面的太師椅上,陳姨娘跟在玉夫人身後,像是個奴婢一樣服侍著。
真是奇觀,不知玉雪苓看到自己的母親這樣卑微,心裡會如何作想?不過,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陳貞惠和玉雲生之所以態度變得這麼奇怪,大約是和玉雪苓脫不了干係的。
“父親,聽說您年前去了一趟櫚城看望姐姐了,不知姐姐如今過得可好?”初見指腹在杯沿上摩挲著,眼角注意著陳貞惠。
玉雲生似沒想到初見會提起玉雪苓,微微一怔,然後笑道,“她過得倒是還不錯,上官城主對她挺好,如今肚子裡的孩子都幾個月了,人也豐潤不少。”
回答得真是仔細,玉雲生是真的疼惜玉雪苓呢!
“如此就好,我聽說不久前有人要對姐姐不利,心裡還著實擔心了。”初見一笑,絕對的真心。
“大過年的,咱們也別說那些事兒了,不就是一些見不得你姐姐得寵的人暗地裡耍手段,幸好你姐姐聰明,沒中招。”玉雲生道。
初見微笑,不作答了,玉雪苓不中別人的招容易,別人要小心別中她的招才難!
“好了,都中午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聊也行。”玉夫人開口,她不想玉雲生繼續說玉雪苓的事情,免得在齊礡面前失禮。
他們到了偏廳吃飯,席上,玉雲生對初見是難得的熱情,知道初見要當家了之後,更是說了好大一番祝願的話,倒是玉夫人一直默默無語。
而站在玉夫人身後的陳貞惠在聽到初見要執權王府之後,眼神暗了暗,咬緊了牙關低下頭,心中更為自己的女兒感到不平。
用過午膳後,玉夫人讓陳姨娘和幾個丫環也下去吃飯。
“你們母女二人想來是有許多體己話要說,我和王爺去大廳說話,這裡就留給你們了。”玉雲生笑著對玉夫人道,然後與齊礡去了大廳。
齊礡深深望了初見一眼,才離開座位,和玉老爺離開,他實在和玉雲生沒有多少話題可聊,通常都只是沉默聽著玉雲生在說話。
除了對著初見,齊礡對誰都是一副冷漠端肅的表情,想和他談笑風生,也實在有些為難別人。
玉夫人讓奶孃帶著玉子恆回秀和院,把偏廳裡的小丫頭都打了下去,就只剩下她和初見了。
“母親,這陳姨娘在搞什麼鬼?她的謙卑真是嚇了我好大一跳。”初見吃著茶,納悶問著玉夫人。
“她不說我又如何知道?從櫚城回來之後就變成另一個人,不過既然她和你父親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