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媽媽久已未嘗過魚水之歡,這一番折磨下,竟然刺激的喘氣吁吁,一身香汗滲出,張灝瞧得眼熱,忙伸手探進對方雙腿之間,一陣撫摸,很快,美婦發出一聲慘叫,竟然洩了身子。
張灝見她身子癱軟如泥,伸手把綢帶解開,反手拾起一根棒槌,怪笑中小心塞進對方體內,命令道:“自己動手,讓爺瞧瞧你的嬌媚模樣。”
臉紅如血,韓媽媽暗歎一聲真是前世的冤孽,自己今後是在沒臉沒皮了,也罷了,無非是忍辱偷生而已,況且這郎君又是個善解風情的,唉,只求他就此能放過三位女兒。
生怕張灝食髓知味,又惦記上幾個姑娘,韓媽媽也不顧渾身嬌慵無力,也不顧丟人現眼,媚眼亂飛,喘氣吁吁,當著灝二爺的面前,動作優雅的握住那長長棒槌,素手翻轉。
一陣陣令人心頭激盪的呻吟聲,不停從美婦朱唇中盪出,聽的張灝無法忍受,伸手把一邊的枕頭抓過來。
坐在軟枕上,張灝就覺得胯下一陣火熱,心中一驚,急忙低頭一瞧,連帶著兩位只剩下半口氣的美人,大家全都瞧得目瞪口呆,慕容珊珊嚇得心驚膽戰,哀叫一聲我命休也。
昂健奢麟,牛蛙暴怒,越發的暴漲成一個雄偉之物,張灝又驚又喜,急忙貼著慕容珊珊而坐,順著川流不息的溪水,身下用力,但見一聲肉響,瞬間頂入嬌滴滴的美人下身之間
“啊!”慕容珊珊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慘叫,就覺得身下觸痛,急忙拼了命的想要起身,只可惜雙手被綁,兩腿被捆的,竟然半點動彈不得。
張灝舒服異常,至此在不忍耐,垂首玩著往來抽拽,玩其出入之勢,速度之快,嚇得韓媽媽連聲驚呼。
須兒,連根勁朔,整個人和慕容珊珊合為一體,慕容珊珊身子痙攣,終於自作孽從而嚐到了苦頭,就見她美目泛白,舌尖冰冷,呼吸都有些虛弱。
不過到底是成熟美女,又被男人強壯之極的連番衝撞,很快就幽幽甦醒過來,忍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有氣無力的嘆息道:“沒想到,這火熱東西,竟然是如此快活,真是白活了。”
韓媽媽瞧得身心似火,越發的素手飛快,三人至此再不說話,紛紛沉浸在荒唐的遊戲之中。
假山之中,牡丹花下,美人如玉,少年如虹。
足足一個多時辰,慕容珊珊多次哭喊著求饒,韓媽媽幾次哀求灝二爺恩賜,但都被張灝無情拒絕,韓媽媽氣悶之下越發用力,最終自己把自己鬧得昏死過去。
而可憐的慕容珊珊,只得拼死抵抗,死死接受著好似魔神一樣精力充沛的男人,最終隨著張灝一聲虎吼,瞬間澎湃爆發,把個全身精華灌入美人渾身上下,裡裡外外!
第186章 狼狽為奸
整個四月最後十日,大批內官騎馬在京畿附近流竄,打聽到百姓家有適齡少女,昂然走進各家中下了定金文書,責令月末之前把閨女送到京城。
百姓家有喜有悲,想著攀上富貴的,自是歡歡喜喜送女兒進京,而不忍骨肉相離的,也毫無辦法,只能懷著坎坷心情帶著女兒,攜帶些金銀細軟匆忙上路。
大批低階官吏欣喜若狂,爭搶著把女兒送進京師,而豪門勳貴則最是淡定,一來如今為了防止外戚專權,皇后和藩王郡王的正妃不允許貴女們上位。二來嬪妃或是側妃的位置則很容易憑藉孃家權勢提前預定,各家心中有數,除了送禮給安東侯外,就是私下裡聯絡,表面上都沉穩如常。
期間寧王第四子朱磐熾在京城鄰近縣城派出宦官闖入百姓家中,遇見美貌女子不拘年齡,貼上黃紙就拉回府上,此事當晚就被錦衣衛指揮使張灝得知,連夜率領錦衣衛把朱磐熾緝捕回京,第二天奏請皇帝,朱棣大怒,下旨把朱磐熾削為庶民,幽禁終生,而作惡的下人全都處死。
又下旨錦衣衛嚴密監控各地藩王,如再有強搶民女之事發生,一律奪王爵貶為庶民,此事引起各地皇族震驚。
揚州鹽商一案,皇太孫朱瞻基出師不利,心中憤怒,沒等戶部尚書夏原吉趕去,經當地官員百姓舉報,命東廠番子與駐揚州錦衣衛百戶傾巢出動,拘捕官吏和鹽商數十人,嚴刑逼供之下,查出鹽商與官員暗中勾結,大肆販賣私鹽的不法罪證,順藤摸瓜,查抄無數鹽商富豪之家,牽連出一干皇親國戚,豪門世家,訊息傳來,京師震動。
而左都御史劉觀的兒子劉福,則主動投誠皇太孫,戴罪立功而平安無事。
京城望月樓。
笑盈盈的素手添上香茶,秦晴筠凝視著客氣點頭的張灝,輕笑道:“今日邀請哥哥與沐姐姐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