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狽美態,不大一會兒,紫雪端著洗腳銅盆,一身香汗淋漓的走進來。
這晚上呆在房中,俏丫頭都是一身單薄之極的紗衣,但見乳白色的小衣緊貼著傲人嬌軀,把個豐滿身材顯得是淋漓盡致,看的無良少爺兩眼放光。
紫雪羞澀輕笑,並不在意,兩人多年一同長大,自是深知二爺的噁心德行,背後書萱還取笑張灝是位無膽匪類呢,只會動眼觀看而不會動手調戲。
蹲下身去,紫雪故意把衣襟緊了緊,抬頭頑皮的瞅了眼深感失望的張灝,捂嘴輕笑,這才素手探入盆中,試了試水溫,然後溫柔的脫下男人鞋子,又給張灝褪去布襪。
“難聞死了,這是什麼味啊?”紫雪皺著瓊鼻,使勁在張灝雙腿間聞了聞。
“有腳臭味嘛?不可能。”張灝忙低頭嗅了嗅,自己不說成天洗腳,那鞋子都是一天一換的,不過還真是聞到一股子怪味,隱隱含著腥臭。
同時呆滯,兩人即使都是沒有經驗的,可畢竟見識過一次風月,不免大眼瞪著小眼,就見紫雪噌的一下臉紅如血,又難免好奇的問道:“又和周嫂子親熱了?”
這氣味自然是男女歡愛之後的遺留產物,張灝和兩位美婦大肆荒唐一番後,根本就沒馬上沐浴更衣,身上不免還殘留著古怪味道。
含含糊糊的點頭,張灝不笨,儘管和俏丫頭道出實話也無妨,但能避免的麻煩還是儘量避免吧,這男人有了外遇,第一時間總是想著該如何隱瞞,這點上,即使是行事從來無所顧忌的灝二爺,一樣不能免俗。
“二爺,婢子這就去燒水,還是沐浴換上乾淨衣物的好。”
身為貼身丫頭,即使年紀不大,但主子的風流事也不避諱,紫雪落落大方的起身而出。
這燒水洗澡,自是得驚動其她丫鬟,很快,小院子就變得熱熱鬧鬧,好生沐浴一番後,等出來時,書萱早已把飯菜擺好。
一碗稀粥,一碟子涼拌竹筍,一碟子五香瓜條,一碟子乳餅,張灝快速吃完後,連聲催促大家回去休息,自己跳上床睡覺不提。
翻轉難眠,今日的香豔事又無可避免的回想起,張灝半睡半醒中,又開始一段風流之旅。
當時把個冰涼李子塞進兩位美人下身,鬧得美人心癢難搔,紛紛嬌聲求饒,那下面溪水潺潺,川流不息。
張灝瞧得有趣,面對兩位美人連番求歡都置之不顧,乾脆整個人躺在身前,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欣賞著兩具雪白軀體。
灝二爺醉臥美人膝,還不忘時而摸摸這個,用腳趾去勾勾那個,攪得兩位美婦渾身瘙癢,大罵張灝不解風情。
最後氣的兩個美婦銀牙暗咬,只得苦苦強自忍耐,那白生生的腿兒蹺在兩邊,不但強忍著迷亂滋味,不時還有惡人從冰碗裡取出的一個個鮮果,轉眼間就直奔身下而來。
張灝心情大爽,生平第一次盡情戲耍美女,真是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忽然瞅見一邊放置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紅綢荷包,好奇問道:“這裝的是什麼?”
慕容珊珊臉色一紅,呻吟著尖叫道:“不許偷看,那是女人家的小物件。”
“咦,那可得瞧瞧。”張灝盯著膚色已是紅潤如鮮蝦一樣顏色的韓媽媽,又看看慕容珊珊那白玉染紅,**前傲然挺立的新鮮荔枝,興不可歇!
一把撈起荷包,張灝隨手翻開,只見裡面都是些做工精緻的閨房小物件,長短不一的小棒槌,精美仕女春畫,幾個晶瑩剔透的瓶瓶罐罐,再抬頭看看羞憤欲死的慕容珊珊,笑道:“這小瓶倒是精緻,還繪著春畫呢,咦!此乃何物?”
“不知,都是別人送的。”慕容珊珊自是急著連聲否認,一雙美眸都好似噴火,心中越發渴望被男人滋潤,最後還是呻吟道:“那小瓶名喚閨女聲嬌,最是霸道的膏藥。”
被慕容珊珊這麼一**,張灝還真有心試試,心想這物件應該不會傷到身子,既然是女人家用的,藥性也不見得厲害,也沒多想,擰開瓶塞,把個粉色液體胡亂塗抹上。
抬頭看看手上殘留的液體,張灝壞笑中伸手塗在慕容珊珊的身子上,他今日不想佔有韓媽媽,也未抹在她身上。
得意洋洋的伸手在慕容珊珊嬌嫩如玉的身子上撫摸,探手把藏在美人體內的李子取出,笑嘻嘻的逼著美人服下。
也顧不得羞恥,兩位美婦含羞把怪味李子吃下,今日這一番折騰,委實是有些受不了了。
“快,老爺,二爺,求你快些。”慕容珊珊藥性發作,竟然片刻工夫就已堅持不住,媚眼如絲的連聲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