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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遲衡心口一疼,面色冷了下來,面向燕行壓低了聲音:“真是巧,和你的劍一個名字呢!”

玄赤帶著明顯的挑釁道:“名字是燕行取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遲衡不自覺地用勁狠狠地捏緊了燕行的手腕,燕行吃疼,卻沒有反手握住遲衡。容越從躺椅上一躍而起,很熱情地招呼:“都站著幹什麼,玄赤,這邊坐。”

說著將茶杯擺開了。

遲衡哪有心情喝茶聊天,不由分說拽著燕行就出了房門。玄赤起身要追,容越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將他按回了座位,似笑非笑道:“遠來都是客,熱茶馬上就好!宮平,泡好茶!燕行和遲衡多日沒見,總有些話要說的,你去算什麼回事!”

玄赤面露不悅,還是坐下,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起來。

遲衡將燕行拽到院子裡,相見的喜悅已蕩然無存,只剩下直覺的氣憤:“玄赤是什麼人?怎麼說是你給起的名字?”

燕行難得沉默,遲衡忍著氣相顧無言。

許久,遲衡將燕行攬入懷中緩聲道:“你和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小赤的哥哥?這麼多天沒見,我很想你。但是你和這個玄赤……感覺太怪了,你怎麼能和他那麼親近?”對,兩人雖然只是並肩,但就是有一股無形的親近。

燕行攬住遲衡的腰,低聲說:“就算,他是小赤的哥哥吧。他說他沒名字,我順口給取的。”

因為思念那把劍,順口,倒也是個理由。要說小赤那呆呆的樣子沒名字還可信,這男子一看就神智清明,可玄赤那麼大一個人說沒有名字也太可笑了吧。

遲衡狠狠抱了一抱,直接說:“別告訴我,你也教他練劍。”

“……他,悟性很高。”

遲衡氣結,扳起燕行的臉惡狠狠地說:“不行,小赤我忍忍就算了,那麼大一個人放你身邊就是一頭餓狼,我防都防不住。”

“……不會。”

今晚的燕行目光閃爍,言辭含糊,根本不是平時的作風,遲衡心都涼了,捏住燕行的下巴,重重地親了一口:“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別說不會,你不會保不定他會不會,玄赤對你不一般,你沒見他什麼眼神看咱倆。總之,我不許這個人再靠近你!”

燕行抬頭面色不悅:“你剛才不是和容越卿卿我我?”

哪裡有,遲衡喊|冤不止:“我們就開玩笑而已,我和容越有什麼,我對他能有什麼想法?”連動手動腳都沒有,非要說有罪的話,無非就是剛才自己居高臨下,別人看來有點兒怪。

燕行悶悶不樂。

遲衡緩和了下來,心口也悶悶的:“你留在將軍府吧,天天看著我,看我能對誰有什麼想法,我每天都在等你,不信你摸。”抓|住燕行的手往底下摸過去,硬得跟挺屍一樣。

燕行蹙眉:“你想我,就是這種事嗎?”

遲衡簡直都不會了:“不是說只有這種事,是說很想你……罷了,別管什麼玄赤不玄赤的,我真的很想你,好不容易見了,讓我好好抱一抱,燕行……”

遲衡伸手將燕行的腰帶解開姐妹花的貼身保鏢。

院子裡有修竹、高樹、山、白石,如峰巒迭起,兩人呆的地方也極隱蔽。遲衡肆無忌憚,又帶著一點點氣,就著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聲破得乾乾脆脆。

燕行一驚。

看作者有話說,中間過程更精彩。

燕行眼淚也被頂得飛濺,全然忘記了這是在院子裡,不遠處還有兩個在廝打的人,夜深人靜,那高一聲低一聲的聲音劃破天際,聞者無不血脈賁張。

作者有話要說: 院子裡有修竹、高樹、山、白石,如峰巒迭起,兩人呆的地方也極隱蔽。遲衡肆無忌憚,又帶著一點點氣,就著燕行的衣服一扯,撕啦一聲破得乾乾脆脆。

燕行一驚。

遲衡伸手進去在乳|首上使勁一揉兩揉,燕行痛呼一聲直抽涼氣,抬手就捶遲衡的後背。遲衡立刻嘬住了紅腫嫻熟地吮|吸了起來,這一吮,一股酥|麻倏然傳遍全身。遲衡的手指伸了他的後|穴,三指併攏猛然插了進去,燕行悶|哼一聲,附在遲衡肩頭。

每一次挖|弄都極為精準,讓燕行又酥|麻又疼痛跟馬車碾過一樣。

三根手指像交|媾一樣進進出出,燕行的前後很快就變得溼噠噠的。燕行夾緊了雙|腿:“混|蛋,進來就進來,玩什麼玩!”

遲衡的手指在裡面狠狠一捅,指甲刮過最瘙|癢的地方,颳得燕行慘叫一聲。遲衡抽|出手指,汁水瞬間被帶出,駛入